曾瑞祥见秋玉还没开口便落泪,心下也是有几分酸楚,沈氏忙拉着秋玉进了屋,秋玉问道:“二哥,二嫂,你们以后还走吗?”
这个沈氏一时还真说不好,便看了看曾瑞祥,曾瑞祥说道:“这次回来挺匆忙的,子福他外婆走了,我们是赶回来送她老人家一程,以后的事情,现在还没作打算晴儿的田园生活。“
秋玉哭道:“二哥,我可只有你一个亲人了,连二姐也走了,我也没护住。”
沈氏忙道:“胡说什么呢?咱娘不是还在吗?”
秋玉听到沈氏提起田氏,哽咽道:“我娘,我娘现在就是一个活死人,想死还死不了,活着就是遭罪,大哥大嫂他们,也太不是东西了,活该报应到子全身上。”
秋玉的话有些狠,子晴看看沈氏,沈氏也皱皱眉,秋玉说道:“二嫂,你是不知道,大哥如今是家里的事情一概不动手,全指着大嫂和子全,我就没见过这么心硬的人。”
原来,曾瑞庆因为子全的亲事被骗,迁怒到周氏,差点没整出休妻的闹剧,还是周氏磕头认错,并主动提出跟娘家人断了来往,这才留在了曾家。
可曾瑞庆因为心情不好,心里时常郁闷,走出去,总觉得外人都在他身后指指点点,原本他就是一个心气极高的人,接二连三受了几次打击,索性连门也懒得出了。只会躲在家里吃酒,烦闷了拿周氏撒气。
子全从小没吃过苦,地里的农活一概不会。念书没念成,倒是学会了一身少爷脾气,一点家事也撑不起来,如今被逼着跟周氏下地劳作。两人都是苦不堪言,这种情况下,周氏哪里还有心思顾念田氏一分?
曾瑞庆也不惦着田氏。他心里也恨田氏,抱怨田氏亏待了曾瑞祥,不然,曾瑞祥怎么会丢下她远走京城?如果田氏不亏待曾瑞祥,曾瑞祥肯听田氏的话,那么,曾瑞庆府衙的生计哪里会丢?岂不是还能做他的官家人?哪里还用得着像现在似的。拼死拼活地在地里劳作,走到哪里都有人指指点点?
因此,曾瑞庆见周氏对田氏不管不问的,不但没有怪罪周氏,反而在一旁说风凉话。说田氏放着曾瑞祥这么有钱有势的儿子不去巴结,反倒非要留在他家吃苦。
子晴一听,可想田氏如今的日子有多难,秋玉要是一天没去,兴许,这一天,她就吃不上一口热饭,有时,是子全见她可怜。还知道给她送点吃食。
“小姑,你怎么不把阿婆接你家去?”子晴问道。
“接去住过,可也不能总在我家住着,名不正言不顺 的,又不是没有儿子,再说了。你大爹还不乐意,说是怕外人耻笑。”秋玉说道。
“被外人耻笑的事情多了,还在乎这一件?”曾瑞祥冷笑道。
沈氏听了问道:“对了,你家木木怎么样?成亲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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