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呢,不等破烂侯继续说什么,贾张氏都是理直气壮的冲着一旁看热闹的大家伙说:“各位啊,我这一个老太太清洁工,我可是工人阶级啊,根红苗种的工人阶级在这大街上,谁也没爱着,直接的就走来走去的。
结果呢,被这老家伙给撞了,这老家伙还说我碰瓷,你还像话吗?一看就是这地主阶级,这资本家压榨我们这些工人阶级啊,劳烦你哪位给报警看一看,顺便的让医生来了看一下。”
好家伙,这破烂侯没来由的是一阵的头皮发麻呀。这个贾张氏难道真的不就是碰瓷吗?如果是真的碰瓷的话,他怎么那么可能理直气壮的去报警?如果不是碰瓷的话,他这怎么看怎么都像是碰瓷啊?难道我的经验判断错了吗?
因为派出所来的比较近,所以呢?这执法者来的是比较快一点的。当然了,医生来的也是比较快,和执法者是前后脚来的。
执法者来了以后,那只记得就找破烂侯和贾张氏两个人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然后呢,有另外的执法者向周围的群众扫听一下到底怎么着一回事。
这事要想快速的清楚的了解整个事情的经过,除了当事人的讲述之外,旁观者的讲述其实也是相当的重要的,那时候可没有什么监控之类的,基本上就破案什么的,很大一部分程度上得要看旁观者是不是能够看清楚了事发展的经过,如果有的话,那这个事情就好判断了。
这个事实非常清楚,事实上就是破烂侯撞了贾张氏,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很快执法者就断定了这个事情。
就在这个时候呢,医生也来了,医生过来检查贾张氏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而这个时候贾张氏就非常出名的说自己刚才碰了脑袋脑袋疼。
在这种情况下,破烂侯就有一些觉得心里面不妙呀,这脑袋疼呀,这事儿好像对自己非常不利呀。
其实这就是贾张氏聪明的地方,这就是贾张氏2.0版本才能够办出来的一个事情,因为贾张氏也是听老姐姐们说过那个老姐姐呢,可是当年的出过国,留过学的那种高级别的西医脑科专家呀。
她就告诉贾张氏说这个脑袋是所有人体器官中最神秘,最精细的器官,一旦受到什么攻击,出了什么问题,其实,按照现在的手段是很难检查出来的,这要你说你脑袋疼,哪怕是医生那边检查不出来任何的问题,他也会有可能认为你的神经受到了损伤。
贾张氏的这个老姐姐说的非常的清楚,哪怕医院里面检查不出来,你脑袋里面有什么淤血呀,或者是外部有什么红肿呀,但是只要你说脑袋疼,那这个时候呢,医生就有可能判断你神经会受到损伤。
这种事情呢,是检查不出来的,要靠医生的经验来判断,也就是说,哪怕你身上一点伤没有,你被碰撞了,你说脑袋疼,那医生就怀疑你的脑神经可能受到了损伤,这是现在的手段检查不出来的。
贾张氏一听好家伙,这不是碰瓷的好手段吗?只要我说脑袋疼,哪怕你检查不出来,我身上有任何的伤害,那你的撞击造成的我脑袋疼,那你得赔钱。
毕竟我脑袋疼,那事实是存在的,我说疼就疼,那就有可能是神经损伤,这是任何现在的医学手段检查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