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二,
冬晨看着韦帅望:“她是我娘,我永远是她儿子,我来认这笔帐。”
帅望沮丧地:“太晚了,如果从查帐那结束,她还能相信是你的主意,买下秋园的事,她怎么都不会信是你能想出来的。要不这样子,我也不进去找打了,你也别进去找打。我离你娘远点跪着去,你快去搬我师父过来救命。”
冬晨道:“不!”我宁愿挨打。
帅望抓狂:“我不可能把你一个人留在这儿啊!你为啥每次都出来整死我!”
勇敢的冬晨已经往后堂去了,韦帅望只得抓狂地跑到青白后面院子里放了两个红色烟火。
赶过去时,只听巴掌声清脆悦耳,纳兰厉声:“来人,拿家法来。”
韦帅望“扑嗵”一声跪倒:“干娘!不管冬晨说了什么,这事与他无干,你生我气,不能打自己儿子出气。干儿子也是儿子,娘你要打,直接打我吧。”
纳兰怒目,一声“滚出去”,几乎就卡在喉咙里,听帅望叫一声娘,这一声‘滚‘就鲠在那儿,没出口。不能对韦帅望说滚,真觉得他错了,打他一顿都可以,反正韦帅望也被打习惯了,让他滚会惊到他。
纳兰咬着牙,忍气忍到胸口起伏,面孔通红。忍无可忍,怒目身边丫头:“拿藤条来!”
采薇迟疑一下,还是问:“夫人是要竹尺吧?”咱们家没拿藤条抽过孩子啊,我还以为拖一会儿你会改主意,咋会改成藤条了呢?
纳兰怒道:“藤条!叫小厮来。”
采薇再不敢问了,越发的厉害了,居然要叫小厮来打儿子?
转身出去,拿了藤条,叫了小厮在外面候着,再偷偷派人:“快去冷家山上找韩掌门,咱们老板的暴脾气又犯了。”
外表温和,内里暴躁,总是很温柔地商量,当她温柔地说不,意思就是绝不。
可怜的纳兰今天已经很温柔地说了一个又一个不,终于被韦帅望不断调试角度的进攻给整爆了。
帅望傻了,什么?叫下人来打你儿子?你儿子不是高贵得白天鹅似的吗?我爹都没说让下人打我,你疯了?
帅望终于觉出不对劲,回过头,问冬晨:“兄弟,你说啥了?”
冬晨缓缓道:“我说冷前掌门应该杀人偿命,他能活着离开冷家,已经是最大的宽容。他不能再回来!”
冬晨抬起头,一字一顿地补充:“如果他回来!我将不得不自己去为师父讨个公正!”
又一个大耳光劈面打下来。
冬晨一动不动地硬挺在那儿,这一巴掌居然同韦帅望那一巴掌差不多效果,顿时就是五个指印肿起。
可惜纳兰的巴掌不象韦帅望的猴爪那么结实,这一巴掌抽完,纳兰的手指先麻后痛,然后火辣辣地肿起来。纳兰又气又痛,手指颤抖。
帅望傻傻地,妈呀,你为啥说这个啊,我的好兄弟,你没事找个好天气趁着好太阳给自己挖个宽敞点的坑再说多好,被你娘打死直接埋了得了。你干嘛紧跟着我捅漏的小洞你埋一炸药包啊?你这不害我吗?我一小白蚁,硬让你给整成拉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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