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希凡拿开韦帅望的面具,额头青淤黑血:“撞得很重,我怀疑他脑子受伤,导致他情绪缺失。”
冷良问:“额头受伤有这种症状?”
扁希凡点头:“我见过,我确定额头这块地方,有处理情绪的部分。具体到……”老扁四望:“头骨没有?”
冷良笑笑:“不能象你在魔教那么放肆。”
老扁很不快:“都是些无聊的忌讳。”
冷良随手拿个土豆:“给。”
老扁取来银针,订上:“这个位置,这么深。后来人死了,我把他切开来看了,这些部分都有病变,应该是失去功能了。”
冷良很感兴趣:“这样也能活?你后来试验过?”
老扁很不快:“哼,后来少教主就来了。猴子有没有情绪反应,我可看不出来。”
冬晨不安,这是什么意思啊,试验?少教主来了?猴子没情绪反应?你拿韦帅望做的试验吗?韦帅望是猴子吗?这都是暗语吗?
当然,老扁不是说韦帅望是猴子,他只是简化一下,韦帅望让他用猴子试验,猴子的情绪反应明显不好观察,他极其不爽。
冷良很温和地看着帅望:“感觉好吗?”
帅望静静地看着他,良久:“我有点想念以前见到你的感觉。”
冬晨内心相戚戚焉。
冷良沉默。
唔,你以前见到我感觉好吗?
过去,手搭帅望脉博,良久:“内伤挺重。”
老扁道:“我给他服了银杏田七这类的……”
冷良道:“他有什么反应吗?”
老扁道:“他说不好受,我担心是加重内伤了。所以停了银杏。”
冷良道:“我有更强的药,如果你觉得损伤不是出血,是淤血的话,通开阻塞的地方更有效,但是,如果你不确定损伤,你知道后果。”
老扁点头:“出血量大,他可能会肢体麻木,甚至死亡。你说的更好使的药是什么?”
冷良拿出一包白色粉末,给扁希凡:“这个。”
扁希凡想伸手摸摸,冷良道:“这个,比见血封喉还快。”
老扁收回手:“剧毒?”
冷良点头,指指屋角的一个铁笼,只见一只老大的眼镜蛇正盘在里面,咝咝地吐着信子。
老扁惊道:“蛇毒?”他当然不是惊冷良能弄到蛇毒,取蛇毒这活小韦十岁时就会,他是惊冷良能把蛇毒提成粉末长久保存还不失药性,这可是了不得的技术进步。
韦帅望想起来了:“你给我用过,那可不好受。”
冷良点头,当然不好受了,天底下还有好受又好使的药?:“这个改良过,可能会好点。”
冷良问:“那人是怎么死的?出血?”
老扁道:“自杀。”
冷良点点头:“没情绪也会想死?”
老扁道:“好象还是会不好受?或者,人活下去的原因是到底有多想活着,而不是倒底有多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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