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晨呆了一会儿:“难得相见?”
帅望笑笑:“再相见得拱拱手了,新掌门可不是你丈人了。”
过一会儿,冬晨问:“你很不喜欢在魔教呆着吗?”
帅望沉默一会儿:“没什么。”
冬晨道:“你,不喜欢那些人?”
帅望转个身头冲里:“没什么,我现在不也同他们一样。”
冬晨道:“当然不一样。帅望,你是不一样的。他们从内心就不觉得杀掉无辜人有什么问题。你知道你同他们不一样。”
帅望静静地,啊,是吧,我会觉得我两手血污,他们不觉得。
冬晨道:“即使我觉得你做错了,我仍然会当你是兄弟。”
帅望静静微微笑一下,过一会儿:“你觉得,我是错的吗?你能解决得更好?”
冬晨轻声:“我不知道,对和错,是否以解决得最好做标准。”
帅望问:“那你怎么知道我是错的呢?”
冬晨半晌:“只是我觉得,有些手段过了,人们衡量一件事的标准并不同,我并不知道哪个标准是对的。可能是你是对的。”
帅望道:“如果当时我死在城墙上,或者我就是对的了。”
冬晨道:“从国家利益上讲你是对的,但是也有人认为爱国主义是错的。所以,帅望,你做的事,过得了你自己良心那关就好。”
帅望笑了:“良心?或者,还有灵魂,我希望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魔鬼,我愿意拿我的灵魂随便去换点什么,如果一文不值的话,我可以倒找三块钱,求魔鬼把它拿走。”
冬晨道:“喂!”我在说无论如何我都是你兄弟,你只听前半句吗?
帅望苦笑:“我可能救了数万或者数十万人,不过,没发生的事当他不存在吧!我要来的十城,让一个游牧民族有了根基有了农耕有了足够的粮食,我让国库收入翻了二三翻,可能有数万人免于饿死,但是这事没发生过,假设的不算,所以,我只是一个侵略者一个引来战争的人。我,曾经救了你们所有人的命,当然,温琴可能不会杀掉所有人,可能你会直接逃走,根本用不着我救命,所以,我只是杀了温琴,杀了他全家的凶手。如果强行攻城,我们可能会再死上几万人,可是这事没发生,所以我只是杀了五千平民的的重大责任者,只是一个杀掉三个活人来救自己亲人的凶手,可是,那是你们想要的韩掌门吧?他死了,我把一个更强大的韩掌门还给你们,用我的一切,断送了我留恋的冷家山生活我的亲人朋友,失去我的功夫,甚至可能是我的生命,卖掉我的灵魂与良知,换来的,一个更强大的韩掌门,强大到可以杀死我的……不用谢。你们想要那样的韩掌门吧?你们不想让他把功夫和生命都还给我吧?”韦帅望笑了:“我成了,只配在魔教活着的凶手。受良心谴责的是我,背负罪恶的是我,唾弃自己生命的是我。当然,救他是我的私心,被我救了命的那些人哪儿去了?不用伸出罪恶的手,就可免于饥荒免于战乱,就可享受你们掌门人带来的公正的人,哪去了?能否说声谢谢,让我好过点?你们应该原谅我吗?如果不是我,你们可能全部战死沙场!你们要原谅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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