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因为灯光太暗,我没有仔细去观察过他,而且他刚从外面走进来到和我说话一直举止正常,看不出有半分异样,忽然之间倒在我面前,我慌的大哭起来。
手在他脸上不断拍着,我清晰听见自己声音从喉咙发出几个破碎的字,一直反复说着让他别吓我,喊了好久没反应,才颤抖着手从他口袋内掏手机,快速打了一个电话给陈冬,我手在手机屏幕上按了好久,才将陈冬的电话给拨出去,那端传来陈冬声音时,我几乎是哭着和陈冬说乔荆南无缘无故昏倒的事情。
陈冬在电话内一听,一句话都没说,便匆匆将电话挂断了。
等陈冬来了后,我正将昏倒的乔荆南平放在沙发上,手不断摸着他滚烫的额头,陈冬带着医生从门外走进来,我们两个人将乔荆南沉沉的身体扶到卧室,医生在卧室内为乔荆南检查。
我和陈冬站在门口等待着。
我像一直像只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不断在房间内走动着,陈冬询问我刚才怎么回事,为什么乔荆南忽然间会毫无预兆晕倒。
我现在都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什么事情了,根本不知道怎样和他解释,我只能如实和他说:“我们刚才还说着话,他忽然间便毫无预兆昏倒,我也不是很清楚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医生在卧室内检查许久,从房间内出来后,我和陈冬围上去,医生和我们说:“病人发高烧,加上最近太过劳累,疲劳所致,导致短暂性的休克。”
医生这样说完,我有些不放心追问道:“没有别的什么大问题了吗?”
那医生摇摇头说:“其余的没什么大问题,只要这段时间休息好,不要太过劳累,过几天就会好了。”
医生说完这些话,便开了一些药,叮嘱了这段时间饮食和休息,陈冬便将他送了出去,我来到卧室看着床上正输液的乔荆南,在他床边守了一夜。
我心才从悬崖上安全着落,陈冬送走医生,再次回到房间,站我面前对我说:“这段时间,就劳烦你照顾一下乔总。”
我刚想说话,陈冬又再次开口说:“这段时间他也挺累的,公司的事情和葬礼的事情,都压在这个时候,前两天乔总在公司加班从夜晚十点加到第二天夜晚凌晨一点,在别人眼里他风光无比,可谁又知道他承受了多少别人无法承受的事情?杨小姐,他不是神,是人,也请这段时间为了他身体着想,暂时不要为了感情的事情再和乔总闹任何脾气了,就让他好好休息几天。”
陈冬说完这句话,便从公寓离开,剩下我一个站在客厅内有些不知所措,我看了墙壁上的时间,现在是凌晨三点了。
便回了卧室,坐在乔荆南床边,望着他那张疲惫的脸发愣好久。
忽然觉得,我过得不好,可他过的比我又好到哪里去吗?不过是两个傻子在互相折磨而已,我脸埋在他手中心内,久久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