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陆梁静做什么蠢事,在电话内和她说:“你要怎样对付易捷?梁静,你冷静一下好么?我们两人一起来解决。”
陆梁静说:“我的事情根本不用你管,杨卿卿,我这辈子从来没有哪一次会这么恨一个人,如果我和卢森是一场错误,那这件事情就让我错的更彻底。”
她将电话啪一声挂断,我听着电话内反复传来嘟嘟嘟的响声,坐在办公椅上有些坐立难安,我和乔荆南从公司到达家里坐在餐桌前吃晚餐时,我手中筷子在碗内心不在焉胡乱扒着,扒了好久,也没有扒一口吃下去。
乔荆南手在桌上扣了扣,桌面发出小幅度的震动,沉闷的声音传递到耳朵内,我回过神看他,乔荆南坐在我对面,他皱着眉说:“好好吃饭。”
我坐直身体,放下手中筷子,叹了一口气,半响都没有说话,乔荆南似乎看出我心事,往我碗内夹了一只我最爱吃的红烧虾仁,他说:“还在想陆梁静和卢森?”
我望着他夹到我碗内的虾仁,点点头说:“卢森和陆梁静提出离婚了,你知不知道?”
乔荆南放下筷子,手中拿着白色餐巾擦拭着手指:“嗯,听说了一些。”
我没想到乔荆南居然也知道,我开口说:“你怎么看?”
乔荆南对于这样的事情,似乎并不怎么感兴趣,神情淡淡,他说:“不是我的事情,我为什么要去想对策。”
我看到他这漠然的表情瞬间就抓狂了,手臂关节撑在桌上抱着脑袋,有些愤恨的说:“哎,好歹卢森是你朋友,陆梁静是我朋友啊!你朋友都走入歧途了,身为他朋友的你,为什么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乔荆南,你心是不是铁打的?”
我抓狂说出这段话,乔荆南仍旧淡定的如一块石头,为我盛了一碗烫递给我,他说:“我们认为是歧途可在当事人眼里并不是。”他将碗内的白瓷汤勺摆正,收回手对我说:“就像我和你,在别人眼里是歧途,可我们不觉得,就算明知道是条歧途,可这条路是自己选的,别人在旁边再如何相劝都没用。”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先把这碗汤喝了。”
乔荆南说的话确实有些道理,每个人都有明辨是非的能力,都是成年人,早已经不是三四岁的小孩,这么多人在一旁劝告他哪些是不对的,可当事人觉得这是自己想要的,就算是歧途,这条路是自己选的,无论局外人在一旁告诉他所有结果与后果,他不听,一切都是徒劳。
人本身有些偏执狂的特性。
我也觉得自己确实是太过杞人忧天了,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我始终是个外人,只能作为旁观者在一旁提个醒,并没有什么插手的权利,而陆梁静到底会用哪种手段去对付易捷,依照我这个脑袋,就算是想上十年,也是想不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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