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冬犹豫了一阵,见马路上没什么人,最终踩了油门,车子便直接开了过去。
到达乔荆南别墅后,他对陈冬吩咐说“喊个医生过来,立马。”
陈冬和乔荆南共事多年,只要乔荆南说什么,他反应也特别快速,点点头,立马掏出电话请医生过来。
而乔荆南抱着在他身上乱动不已的我,直接往楼上走,推开卧室房门便把我抱到浴室往浴缸内一扔,便拿着冷水往鱼缸里面灌。
在碰触到水那一刻,我脑袋才清醒了一段时间,躺在里面感觉火热的身体被冷水给制服住一段时间后,才抬起脸看向站在浴缸的乔荆南,他外套因为碍事,早已经脱掉,身上就只剩下他那一件被我抓的皱巴巴的衬衫,不长不短的头发此刻也显得有些凌乱,衣袖半挽在手腕上。
这和平时一向形象没有一丝凌乱的乔荆南有很大不一样,现在的他看上去多了一丝不羁,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的原因,我感觉连冰水都不能熄灭我的心内的大火reads();。
试图从浴缸内挣扎起来,要攀到他身上。
一把稳稳的扣住我,防止我滑到,又要防止我乱动,碰到他身体那一刻,我软得像一滩水,我对乔荆南哀求的说“医生为什么还没有来...我难受。”
我手碰到他脸,说“你能不能抱紧我,我想要你吻我。”
乔荆南面对我的请求,他说了一句“不能。”
然后将我死死按在水中,我挣扎着,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拽着他往浴缸内一扯,他人正好压在我身上,我手死死抱住他结实的腰。
他身上那件衬衫早已经因为水的打湿,早已经和他肌肤的颜色合为一体,两条腿死死的缠住他,早已经忘记什么是羞耻,什么是霸王硬上弓。
手粗鲁的撕扯着他衣服,如果说上一刻的乔荆南还稳如泰山,现在的他连呼吸都是灼热,面对我火热攻势,他最终只能妥协将我放在他身上,他在我身下躺着,扣住我的腰,防止我撞上或者摔倒,仿佛认命了一般,任由我在他身上吻着,解着他衣服。
得到他允许后,我胆子更大,脱掉他衣服便要去解他腰上的皮带,乔荆南按住我手,严肃的说“只可以脱上衣。”
我怕他会发怒,最终连上衣都不让我脱了,我只能收回手,死死抱住他,吻着他。
吻着吻着,他本来一直躺在那里没动,最终也会吻着我,吻的动作特别温柔,手扣在我腰上像是安抚一样,时而抚摸着我,然后将我急躁一点点引入正轨,他翻身把我压了下去,手枕在我脑袋下,我忽然不在那么焦急了。
任由他温柔的吻着我,会在胸口蹭一蹭,他见我骤然安静下来后,像是奖励一般在我湿湿的头发上揉了揉,才满意的说“这样才乖,不要乱动。”
他说了这样一句话,我就再也没动了,只是可怜巴巴的望着他,他不准我动,他自己也没有动作,他看着我这样的眼神,最终叹了一口气,在我额头吻了吻说“我们等医生来后,就不会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