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咏洁你这个毒妇!妒妇!泼妇!贱妇!兰莺她如何惹到你了,你居然丧心病狂到要送她进白塔大狱?!我跟你说,我不过是看在你爹份上,才让你继续坐在这个正室的位置上!你他娘的十年前早就该死翘了,谁知道你现在是哪里跑回来的孤魂野鬼?!兰莺让我收留你,不惜委屈从正室变为妾室,你居然恩将仇报!”
司徒健仁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车上的沈咏洁骂得唾液横飞。
沈咏洁低着头,紧紧抱着司徒晨磊,一句话都没有说。
沈遇乐听不下去了,从大车里探出头,皱着眉头道:“姑父,您有话回去再说,还请给姑母留些面子。”
“呸!她想让我给她面子,就赶紧给我把兰莺从白塔大狱里捞出来!不然的话,她休想进我家的门!”司徒健仁一想到娇滴滴的心肝宝贝儿被人关到了白塔大狱那种污糟的地方,说不定从此就香消玉殒了,就心如刀绞,难过得什么都顾不得了。
“你这个毒妇!我说怎么内务府的生意出了错,原来是你捣鬼!你把我引开了,才好串通你的丞相爹,把兰莺抓走!”司徒健仁自觉道理都在这一边,趁着围观的人多,使劲儿地出胸口这种恶毒的气,“兰莺贤良淑德,除了出身不如你,别的方面比你不知道好多少倍!你还是大丞相的女儿呢,哪有正室的气度?尽知道小肚鸡肠地争风吃醋!兰莺她是不跟你计较!你看自从你回来之后,我什么时候去过你房里?”
司徒健仁骂得兴起,当着众人的面,连这些内宅私隐都说了出来。
围观的人群一阵哗然。
本来有些人还是听信了司徒健仁的话,觉得是沈咏洁仗着娘家的势,仗势欺人。
但是一听司徒健仁说出这种话,大家立刻觉得那张姨娘也不是善茬儿,难怪正室容不下她。
司徒健仁不屑地盯着沈咏洁,一副要大闹一场的样子。
沈咏洁嫁给他那么多年,他开始还是很喜欢她。仰慕她的,想跟她好好过日子。
那时候,他以为自己最看重的女人就是沈咏洁,直到他见到张兰莺。才知道自己错了。
张兰莺才应该是站在他身边的女人!
变了心,再看沈咏洁,就觉得她哪里都不顺眼。
听她说话嫌声音太难听,看见她的容貌嫌她不够美艳,做生意嫌她太能干。把自己比了下去,甚至家里的管事、掌柜和下人,都是更愿意听沈咏洁的话。
但是沈咏洁的娘家实在太显赫了,司徒健仁自觉自己得罪不起他们,所以思来想去,还是让她死了更好……
当年的事,虽然沈咏洁逃过一劫,但是司徒健仁一刻也不敢忘,那是扎在他心底的刺。——不除掉沈咏洁,他这一辈子都难以安枕。
司徒晨磊听得心头火起。忍不住挣开沈咏洁的怀抱,从车上跳下来,挡在车前,对司徒健仁道:“爹!您不要骂娘了!张姨娘犯下通敌卖国的大错,跟娘有什么关系?张姨娘通敌卖国的时候,娘还在江南养病呢!——张氏本来就不是好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