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被脏东西附身!你全家都被脏东西附身!”秋娅忙将夏云挡在身后,叉着腰跟马氏对吵,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看得夏村长和夏云都无语。
两人对视一眼,夏云就说:“爹,是这样的,我昨儿从假山上摔下来之后,突然就觉得开窍了一样。以前只觉得眼前都是雾,什么都看不清。耳朵里都是嘈杂声。什么也听不见。如今这些雾和嘈杂声都散了,我也就好了。不过,还是找个郎中来给我看看脑袋吧,这后脑一个大包。摁一下就疼。”
夏村长用手轻轻摸了摸夏云后脑勺的大包,果然是昨天摔坏的地方,最后一丝不安也烟消云散,忙道:“爹亲自去给你请大夫!”说着,转身急急忙忙就出去了。
秋娅带着夏云回他的屋子洗漱,又给他摆早饭。
夏云自己会洗漱了。不像以前一样要别人帮忙。
他换了身衣裳,坐下来吃早饭,一边吃,一边跟秋娅唠嗑,不动声色地打听这个地方的情形。
初来乍到,当然要小心谨慎,入乡随俗最好。
他听秋娅絮絮叨叨说了这个家的情形,又说了整个村子的情形,最后说到县衙,就没有了。
夏云正听得有趣,忙问道:“那府衙呢?府衙之上还有……六部?”
他其实最想问皇帝是谁。
如果是他知道的某个朝代就好了,那他就可以走在历史前列,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了……
夏云正自欢喜,就听秋娅漫不经心地道:“府衙?我们这里没有府衙。我们这里离京城近,县衙之上就是京城的京官了。”
“啊?哦……”夏云有些失望,“京官都有谁呢?”
“这我可不知道,如果你想知道这些,去问老爷吧。老爷是村长,懂得最多。”秋娅给夏云又盛了一碗粥。
夏云慢慢吃了,然后一个人出去遛弯消食,同时暗暗打量这里的人穿着打扮,还有说话的口音腔调。
没过多久,夏村长请了一个白胡子大夫过来给夏云诊脉。
这大夫见夏云这个傻子居然好了,行走日常,还能跟人文质彬彬的说话,惊得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不过他给夏云诊了半天脉,说的话跟夏云自己说的差不多。
“夏大公子因祸得福,从假山上摔了一跤,将脑子里的淤血撞散了,三魂归位,六魄聚齐,自然就无碍了。”
夏云忍笑忍得快晕过去了,好不容易等那大夫走了,他才躲到浴房里哈哈哈哈笑了半天。
夏村长和秋娅对那大夫的话深信不疑。
两人觉得家里有这样的大喜事,一定要摆流水席,请全村的人来吃席才能表达他的喜悦之情。
填房马氏带着两个小儿子在旁边看得酸溜溜地,但是夏村长向来疼爱这个傻儿子,她也没有办法,现在看见夏村长还要摆流水席,她忍不住皮笑肉不笑地道:“哎哟,早知道我们大公子还有否极泰来的一天,当年那亲事就不能随随便便定了个渔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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