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婉完全醉过去之后,夏云将她一个人留在房里,自己出了屋子,来到院子里走动。
这里是他的家,白云婉是被他拉过来喝酒的。
他当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从白云婉那里打探到的消息不多,但是也不少,而且很有些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发现。
他背着双手,仰望着蔚蓝的天空,眯起双眸。想着以前那个送原住民去祖地的事情,怎么想怎么怪异。
晚上夏村长回来之后,夏云径直问他:“爹,您知不知道。咱们这些人,有机会被那些人选中,送到他们的祖地?您知道去了是做什么吗?”
夏村长大吃一惊,“啊?有这回事?!我怎么不知道?!”
连夏村长都不知道,那说明,这件事已经停了很多年了。
如果白云婉没有说谎。只能说明,有些变故已经悄悄发生了。
到底有哪些人知道变化的根源呢?
夏云琢磨了一阵子,直觉这件事不能再追下去,万一引起变故,让这件事又被人想起来,对他们这些原住民影响太大。
在彻底搞清楚端倪之前,他不能再轻举妄动,特别是不能让白云婉察觉到他真正的动机。
想到这里,夏云心一横,又回到白云婉醉酒的屋里,将她抱上自己的床。
一夜被翻红浪,夏云将种种手段展示出来,让白云婉如醉如痴,后来酒醒,她依然不能自拔。
夏云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让她说什么就说什么,完全臣服在夏云身下。
……
盈袖带着盛七弟从执政官官邸回到夏家村,匆匆忙忙给几个弟弟做晚饭。
她今天在谢瞬颜的官邸待了几乎一天,却一次都没有见到他。
后来听了他的属下来传话,才知道天正帝国临时出了点事,他带着人出去了,近几天都不会回来,所以让她自己回家,也不用去上学。
等他回来之后,会亲自接她去官邸,让她正式拜师。
既然他已经都安排好了,盈袖没有丝毫说话的余地,她还不知道谢瞬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因此也没有异议,就等着他回来。
……
谢瞬颜此时正在围剿新发现的凶兽的路上。
“殿下,这一次发现的凶兽,是在距京城一千里的楞伽山上!”几个全副武装的军士骑着马向谢瞬颜报备。
白敬纶骑马跟在他们旁边,冷嘲热讽道:“如果不是我们那些从祖地带来的兵器都坏掉了,杀这些凶兽,哪里用得着我们出手?!”
谢瞬颜冷冷看他一眼,“白大人,当初剿杀凶兽,是你说都已经杀光了的。我们才没有再从祖地调配兵器过来。如今又出来了这么多凶兽,你作何解释?”
“殿下,当初确实是杀光了。如今怎么又有了,您问我,我问谁?”白敬纶毫不在乎地两手一摊,耸了耸肩说道。
这是给他耍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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