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因为结界的原因,长生也并不能听到白丘与阚羽萱的谈话,而屋内虽然点了灯,却也因为结界的原因,所以长生看不见任何本该投射在窗纸上的人影。
他什么都听不到、看不到,心下自然更加怀疑他们在做见不得人的事情,故他在房门前焦躁地踱来踱去后,迟迟不见风驰出来,便是终于忍不住地,想要直接破门而入。
可当他挥出一掌,却是诧异地发现这结界远比他想得更厉害,可他一想到他们用着这么厉害的结界来避着旁人私会,就更加怒火中烧,遂干脆用力地敲起了房门:
“砰砰砰!”
“谁啊?!”
白丘才刚走没多久,房门就这般用力地被人敲响,阚羽萱自然是吓了一跳。
“砰砰砰!砰砰砰!”
然而门外的长生并不回答,只一个劲儿地敲门,催促着阚羽萱来开。
阚羽萱听这敲门声就知道来者不善,遂她为了以防万一,先从床下的另一个结界中,拿出了她的坚炳,藏在了被子里,以便需要时随时能召唤,随后才去开了房门。
“大少主,你有什么事吗?”
阚羽萱一打开房门,又故作松弛地小心应付起长生。
然而长生不给她只言片语,直接就推开她地大步迈入房中,想要把风驰抓个正着。
但他进入房间后没看到风驰的影子,便是又大步往沐浴用的屏风后而去。
屏风后还是不见人,他就转头又去开了衣橱和衣箱,好似就觉得风驰还藏在这房中一般。
阚羽萱见他这套明显是捉奸的走位,便是猜到了长生多半看见了白丘进她的房间。
而此刻白丘正在寂园中展开行动,她绝不能让长生在这时候怀疑上白丘的身份,更不能让他去找白丘的麻烦。
所以阚羽萱当机立断,立时把房门关上,还重新布下了结界,以防止一会儿她与长生闹出什么大动静,引来了下人,从而让她的处境提前变得艰难。
“人呢?”
长生看着关上房门的阚羽萱,冷怒地问道。
“什么人?我不知道大少主在说什么。”
阚羽萱眼珠一转,决定就顺着长生现在这思路,陪他演一出红杏出墙的复仇戏码,以转移长生对白丘的注意力,把所有的怒火都引到自己身上。
“白婉儿!我早就警告过你,你既进了我长府,不论你满不满意这桩婚事,你都得给我安分守己!”
长生见阚羽萱还这么一脸坦然,就气急败坏地走过去,一把拽起她的手腕,用力一扭,好似觉得让她受点痛,她就不敢再在他面前继续装腔作势地演戏。
但阚羽萱虽然吃了痛,却没有叫一声,反而还挑衅地瞪向长生,故意刺激他道:
“长生,我也早就说过了,我不喜欢你!
你长家那么算计我白家,你觉得我真能乖乖地嫁给你做小吗?!
长生,你越是真心喜欢我,我就越是要折磨你的真心!
怎样,如今发现被女人算计的感觉如何?
被最信任的人背叛的感觉如何?
被比自己身份低微的人比下去的感觉,又如何?!”
“白婉儿——”。
阚羽萱这番的话显然是承认了她和风驰有染,遂把长生激怒地直接现出了妖的形态,露出了两颗尖长的毒牙,就连脸上的蛇鳞都显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