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诸多顾虑,使得他不得不极力克制。
一番折腾后,温时宁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
那餍足的模样,令傅问舟心潮更加的澎湃,久久不能平息。
次日。
温时宁还是和往常一样,天不亮就起来看书练字。
天亮后,先去温棚查看,再去田地里溜达一圈,顺便在空旷的地方打上几套拳。
彩铃一直跟着她,就是话太少,不似香草那般叽叽喳喳。
温时宁有些不习惯,回去的时候,主动与她搭话。
“你多大了?”
彩铃恭敬道:“回二夫人,我十三。”
温时宁:“那你武功都是跟谁学的?”
彩铃默了默,“我五岁那年,跟着父母逃难时遇上劫匪,他们为了保护我均死在劫匪刀下。被二爷救下后,他问我长大了想做什么,我告诉他,我想学武,想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所以在二爷的安排下,我去了一家镖局。”
温时宁顿时很心疼:“这些年一定很辛苦吧。”
彩铃说:“学武很苦,但日子不苦……师父也曾受恩于二爷,他对我很好,教我学武,也教我做人的道理。现在还能来二爷和二夫人身边,一切都值得。”
头一次听彩铃说这么多话,温时宁心里酸酸的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抬手轻轻摸了摸彩铃的头。
彩铃乖乖的站着,待温时宁转身后,嘴角不由翘了翘,露出一个幸福满足的笑容来。
回到家,刚进院子,香草就迎了来。
“小姐。”
温时宁见她走路姿势怪怪的,拧眉问:“你怎么了?”
香草苦着脸,看了眼彩铃。
彩铃自觉隐身去了别处。
香草拉着温时宁坐到屋檐下,委屈道:“疼……疼死了……”
温时宁顿时紧张,将她上下查看:“哪里疼?晋安欺负你了?”
香草又羞又急:“小姐,你,你和二爷圆房的时候不疼吗?”
温时宁:“……”
她挠挠头,“嗯,那个……”
香草愤愤道:“肯定是二爷比较温柔,不像晋安!我恨死他了!”
话落,又求助般望着温时宁问:“小姐,你说我们会不会是姿势不对?”
温时宁:“……这个我也不知道。”
香草说:“你是大夫呀!”
温时宁无奈:“香草,我是大夫,可以替你配些药没问题,可那种事……要不这样吧,让晋安去买些话本子学学?”
香草点头:“有道理。”
拐角处,廖神医和傅问舟双双石化。
倒不是他们有意偷听姑娘家的私房话,实在是赶巧了。
廖神医推着傅问舟本是要去药房的,谁知刚要拐角就听到这番话。
反应一瞬,廖神医赶紧推着轮椅调头,视线中,一向淡定如斯清冷如月的傅二爷,耳根红得能滴出血来。
廖神医失笑:“咳~话说二爷天天温软在怀,感觉怎么样?”
傅问舟:“……”
廖神医:“和我有什么不可以说的,行或不行,我都有办法帮你……我呀,是怕你憋坏了。”
傅问舟暗暗咬牙。
大家都不拿自己当外人,好的很。
手指却不自觉地绻缩了下,心思百转千回。
随而,他苦笑道:“我会不会太贪心了。”
廖神医正色:“那得看是什么事,生而为人,食色性也,那不叫贪,叫盼头。”
傅问舟沉默不语。
廖神医又说:“你的顾虑我都明白,毒尚未清除,确实不宜生育,但这个问题是可以解决的嘛。”
“你只管问自己想不想,还要考虑二夫人想不想,这也是为人夫该尽的义务,你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