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一路南下,向着那传言中有参王出世的山谷前去,他想看看碧瑶他们怎么样了。
还有白姨,一张白纱覆面的温柔面容自脑海闪过,云墨心中暖暖。
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而且分属正魔两大阵营,可是白姨总给云墨一种亲切的感觉。她身上的那一种光辉,让人无法拒绝。
云墨曾经很多次将白姨和苏茹这两个最为亲近的长辈放在一起比较。苏茹更像是一个泼辣爽利实施护着自己的大姐头,她会和你开玩笑,会和你打闹,会发怒会生气;而白姨,却总是娴静地坐在那里看着你,温和如水的目光蕴涵的关怀如温水般轻轻熨过,让人在无声中放松享受平静与安详。
苏茹的疼爱似火,炽烈而直接;白姨的怜惜如水,温润而包容。
即使陷入无尽黑暗,这两个人也能带我重回光明。
当云墨赶到那座无名小山谷的时候,被眼前的景象震得目瞪口呆。
东倒西歪的参天古木,仿佛被巨大兽爪犁过的山原,坍塌的瀑布,翻起一层的黑色土地,这就是被两个女人肆虐过后的山谷,云墨极力控制着嘴角不再抽搐,可是冷汗仍然浸湿了后背。尽管知道这两个女人绝非善茬,但是在一路怀念着白姨的温情时看到这些,巨大的反差还是让他,有些无语。
看到眼前的景象,云墨怎会不知这里爆发大战,想是此地真有参王存世被她们发现,不过万年老参早已成精,能够吞吐曰月精华,也非易与之辈,只怕是为了抓捕这老参,大战之下才将此地弄成这样。
“想来她们已经将参王捕获到手了吧!”云墨自言自语。
既然如此,也没必要将这点玉液拿去献宝了,云墨无事可做,便向南飞行,随便降落到一座小镇,在街上漫无目的逛着。小小扯扯他的领子,小家伙闻到饭菜香味,表示自己饿了。
云墨呵呵一笑,带着它找了家看起来还不错的酒楼,要了几个菜吃着。
酒楼里人不多,除了寥寥几个风尘仆仆看起来像是过路客商的人在吃饭,剩下的本地人大多都是要了壶茶聚在一起闲聊。
自从松山镇象牙山村之后,云墨走到哪里都很留心当地居民的闲聊内容,说不准哪天又让自己撞上什么奇闻异事了呢。
只是大部分时间他都失望了,老百姓更关注的是和他们息息相关的事情,比如家长里短八卦传闻等等,而这些有钱能进酒楼逍遥的人,口里总是离不开女人二字。今天也是如此,那几个中年猥琐大叔,闲扯一阵窑姐粉头之后,一个干巴瘦猴眼神贼溜溜的家伙开了腔:“你们还记得前几天过路的那两个女人吗?”
周围的一圈人同事都露出了诸如“你懂的”之类的表情,那猥琐男更显兴奋:“那身材,那气质,虽然蒙着面纱看不见容貌,可是我敢断定,绝对是人间尤物啊。”
两个女人?蒙着面纱?云墨提起了注意力。
正当一票猥琐男七嘴八舌地讨论白衣女和黑衣女哪个更正点的时候,瘦猴又开口了:“诸位,你们知道那两个女人是什么来路么?”
卖了半天关子,眼看一圈狼友都眼巴巴地看着他,他得意一笑,开口道:“其实,我前几天去曲池城才知道,原来那两人是曲池醉香苑的新进红牌!”
“啊?”大家轰然出声,俱是不信。
当时就有人出言反驳:“老全你又瞎扯,人家乘坐的马车,那是红木为架,紫金包头,怎么可能是醉香楼的粉头?再说人家还带了个小姑娘呢,不可能不可能!”
姓全的瘦猴呵呵一笑,对那人说道:“老陈我知道你迷上那两个妞了,可也不要翻脸嘛。当时我也是不信的,去仔细辨认打听了一番,才弄清楚,那是醉香苑故意弄出的噱头,让你们都以为她们是什么豪门贵妇,这样才更刺激嘛!”他看大家还是不甚相信的表情,又继续说道:“你们还别不信,我也在那花大价钱包了她们一晚,那相貌,那身段,那皮肤...”
云墨已经基本确定他们说的是谁了,见那姓全的越说越龌龊,怒从心中起,纵身闪了过去抓住瘦猴衣领,“吧嗒吧嗒”就是几个大嘴巴,厉声问道:“你在哪见到她们了,说!”
全瘦猴正YY的起劲,谁知突然就被打了个七荤八素,好半天才醒过神来,挣扎着开口就要骂,可当他正眼看的清楚,见对方身着铠甲,虽然手无兵器(云墨平时将变小蛇矛收起来)但手劲甚大自己挣扎不动,眼中寒芒令人心悸,以为自己惹到了军官,急忙将一口污言秽语憋回了肚里,老老实实回答:“我昨晚在镇外的路上碰见了她们的马车,向曲池方向去了...”
云墨冷哼一声将其扔在地上,凛然道:“以后管好自己的嘴,小心祸从口出!”说罢战袍一挥,面前桌椅尽成粉末,将一锭银子丢给掌柜,抱上小小飘然而去。
全瘦猴咽下一嘴鲜血,惊惧地望着一地木屑碎渣,颤抖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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