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苏培盛叹了口气,“福晋也开始不管事了,府里忙 的一团乱,要不是侧福晋的话,府中早就乱成一团了。”
“侧福晋白天每天三四趟的来这看你,还要承担起府中的重任,忙活到刚刚才走,奴才们看着都感动。”
苏培盛独自站在那喋喋不休,可胤却有点不真实的感觉。
这时候门外有了响动声,随后就听见那熟悉的声音:“苏公公,今天贝勒爷怎么样?”
“你有没有给他翻身?太医说要时常的翻翻身体揉揉手脚,他虽然昏睡但是身子也舒服一些。”
宋西楼扶着丫鬟的手走进来,还没坐下就走到洗漱的地方,一边背对着苏培盛,一边吩咐着:“yào一定要按时给贝勒爷喝,让伺候的小太监精细些,一定要等温热了才喂。”
“上次不知道是哪个毛手毛脚的,将贝勒爷手背都烫红了,日后要是让我知道谁还伺候的不精心,我第一个饶不过他。”
宋西楼在水盆里拧起洗脸巾,一边朝苏培盛吩咐着,一边走到胤睡着的床前。
可离床榻还有两步的脸上,手里拿着的东西就掉在了地上,不期然的对上那一双带着温柔与笑意的眼睛。
试探的出声:“胤?”
宋西楼急急忙忙走到床边,便看见床榻上的人朝她点了个头,随后眼睛落在她鼓起来的肚子上。
“你醒了”
“两个月,你终于醒了”
宋西楼捂住嘴,强忍住不哭,可还是有不争气的眼泪从眼睛里冒出来,当胤吃下那颗不知是解yào还是□□的yào丸的时候她差点崩溃了。
亲眼看见一个人从鲜活,变成除了呼吸外连动都不能动的样子,对于每一个至亲的人来说都是崩溃与承受不住的。
她才刚怀上胤的孩子,也才刚认清对他的感情,却没想到接下来等待自己便是生离死别。
这两个月来,她表面上坚强着对付府中,对付在外的每一件事情,可没人知道的是她也是疲惫的,在夜深的时候也在害怕。
可最害怕的还是,要是胤醒不来了怎么办?
所以在看见床上的人的时候,她才会这般的控住不住,忍受不了。
胤伸出手轻轻的拉了拉她的衣角,安慰道:“不要哭了,都是做额娘的人了。”
两个月后,宋西楼的肚子异常的大,比一般孕fù的肚子大的多了,他不经有些遗憾,有些怪自己怎么这么晚才醒来。
没有亲眼与她一起见证孩子的成长,这是自己对她的亏欠。胤伸手将人拉到床榻上坐,双手抱着她的腰:“以后,再也不用害怕失去你了。”
摸着她的肚子道:“你看,肚子都那么大了,别人一看就是有家室的。”
宋西楼被这带着幼稚的话逗得发笑,故意道:“谁说的,再有几个月生下来就平了,外人也看不出我是生过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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