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阜远舟坚决否认,找好角度把人一扑,两人直接滚进了床里,阜怀尧只觉得天旋地转一圈,一床被子已经覆了上来盖住两人,至于另一床被子……哪里凉快哪里去!!
明黄的纱纬像是蝴蝶翩跹一般层层叠叠落下,感觉到某个大型犬类动物在自己脖颈上满足的蹭了蹭,阜怀尧哭笑不得,忽地想起当日燕舞带人举剑清君侧时的情形。
——阜远舟现在的样子就像是一匹失去主子的孤狼,疯狂的将感情压在唯一熟悉的人身上。
——皇兄,我身边最后只剩下你……
他并无意像德妃那样用感情去囚困住一匹狼,也不在意阜远舟举止如何,他只希望,这个人莫要辜负他的信任二字。
下一场赌注,最失望的不是二选一输了,而是这个赌注由始至终他都是必输无疑的那一方。
……
清晨,晨光熹微,府尹府,楚故个燕舞起身去上早朝。
推开房门,就觉一阵清风拂面,令人精神一振,两人溜溜达达出门,经过第二进小院时往里头看了看。
就见齐然房间中的灯已经点亮,十五六岁的书生正坐在窗边的椅子上认真温书,不为外界所干扰,院子里剑光闪烁,花寒和花烈穿着短打衣衫在练剑,两人对招,正练得起劲,齐晏紫虽是个女子,这会儿也在擦拭着鱼尾斧,准备等下和双胞胎过上两招。
楚故和燕舞也不打扰他们,轻手轻脚退了出来,心里感慨英雄出少年,果真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嘶,花寒,还是不对,”花烈抽剑退出了战圈,“阜大哥这招我接不下去。”
花寒也停了下来,若有所思。
哪天给阜远舟下了战书被轻而易举击败后,双胞胎练剑的热情可谓是一日千里,他们记性也好,就把阜远舟的剑招记下来一个演练一个拆招,可是记住了不等于就能使出来,各人功法不同,一知半解的就很容易不知道怎么用了。
花寒和花烈看向齐晏紫,齐晏紫耸肩,“我练的是斧子,剑法我不懂。”
花烈摸摸下巴,“要是能去请教阜大哥就好了。”
齐晏紫看他,“难不成你还想勇闯皇宫啊?”
花烈泄气。
花寒突然道了两个字,“武举。”
花烈和他心有灵犀,登时反应过来。
神才永宁王担任武举主监考官的事已经传开,他肯定是要出宫的,他们只要逮个地方守株待兔就好了!
……
日上高头,人声鼎沸。
一个早点摊子里,齐晏紫点了一桌子早点,众人围坐在八仙桌上。
齐然是被她拖出来的,老这么温书她怕这宝贝弟弟都给读傻了,齐福努力在吃东西。
花寒坐在另一头,一如既往的沉默寡言。
不一会儿,去打探消息的花烈回来了,直接跳过长凳坐在花寒身边,拿了个包子塞进嘴里,动作一气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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