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啊,赶紧进来吧,后头的人追不上啦!”赵元化把张石川拽了回来,变戏法一般掏出一把鸡毛掸子给张石川扫脑袋上的煤灰。
“爹!”张石川一把抱住了赵元化。火车能跑起来了,他真的很激动。
“哎哎!你个臭小子干嘛!别把鼻涕往我脸上蹭!”
张石川放开了赵元化,又看着冯树秦嘿嘿傻笑:“冯叔!”
“你小子要是敢过来我就跳车自杀!”冯树秦掏出了他祖传的斧子。
“哈哈,你吓到我了,可不能啊冯叔,你可是部长,相当于尚书呢!再说想想你刚落地的四儿子,再想想你的孙子孙女,你不舍得!”
“有话说有屁放,你又有什么鬼点子了!”赵元化继续用鸡毛掸子替张石川打扫。
“哈,还是爹懂我。这蒸汽机还得继续优化,煤烟子太重了!还有,蒸汽船也得抓紧了,至于织布机什么的,先交给下头的人办,还有个重要的事儿……”
“赶紧说!”赵元化不耐烦的说道。
“爹,啥时候给我生个弟弟出来啊?”
“行了,你别在这节车厢里待着了,赶紧找你媳妇孩子们去!”张石川被赵元化轰了出去。
见到张石川来了,一群人都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思戸金、赵娥、阿奴和花琪还有天和天平瑾瑜。难得一家人团聚,又有热闹可以凑,谁都不肯在家里呆着。
而张石川之所以携家带口的来做第一趟火车,就是要让琼州府的人知道,火车是绝对安全可靠的交通工具:你看,乾王一家老小可都在车上呢!乾王都不怕,咱怕啥?
张石川在儿子的脸上掐了掐,又一把抱起瑾瑜用胡子在她的小脸上蹭来蹭去,惹得小丫头咯咯地笑。
瑾瑜三岁了,也遗传了思戸金的白皙,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像个小号瓷娃娃。抱着张石川的脖子就不撒手,反而是天和和天平两个人在张石川面前有些拘谨,永远是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样。
都说抱孙不抱儿,张石川倒不是想当个严父,只是他陪孩子们的时间太短了,为此张石川觉得挺过意不去的。
倒是思戸金并不以为然:“相夫教子本来就是我们妇道人家该做的,川是做大事的人,哪儿能方方面面都顾全呢?”
这群人在车上感受火车的澎湃动力和各种不足的时候,股票交易所里已经塞满了人。精明的商人们终于知道当初张石川要发行的铁路公司股票为什么要十两银子一股了。
虽然前期投入巨大,但是以后的收益可是无法估量的啊,这么结实的铁轨得用多少年?只要铺好了,以后就需要适当养护,然后坐等收钱就行了!
可是,琼州铁路公司的股票居然没有挂牌,最早卖出去的那一千多股也被张石川收回了。也就是说,和大乾银行一样,琼州铁路公司所有股份都掌握在张石川的手中。当初发行的时候是十两银子一股,现在值多少钱?没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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