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破布捏在一起很大,整个塞在阴宽的嘴中,撑的阴宽的嘴角都要裂了开来。阴宽晃着头,嗯嗯啊啊的闷叫着,表示自己被塞得很难受。而诗诗又怎么会管他难受与否?做完这些,诗诗就把阴宽整个人从上抱了起来,抱出这间屋子。
阴宽的嘴被塞着,然而双眼还能自由观看,只见除了这间屋子就是走廊,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囚禁在这里多久了,还是第一次知道屋子外面的情景。
诗诗抱着他,来到走廊的尽头,走廊的尽头就是通往外面的门,诗诗用脚把地面的地板勾了起来,原来地板下面是个圆洞。
阴宽一下子想起来,他的记忆在瞬间复苏,这个洞就是他第一次来这里时,一脚踩下去,便掉进去的那个洞。这洞直到底部,只能容下一个人的身子,连一点活动空间都没有。
诗诗把洞口盖着的地板打开,便把捆着双手的阴宽扔了下去。阴宽脚下头上,这洞斜斜向下,滑入底部只是一会工夫的事情。到了底部,双脚落地,他只听自己的双腿“咔吱”一声,一下子就昏过去了,在昏过去的瞬间,他知道完了,双腿刚刚长上的腿骨,又断了。
也不知昏迷了多久,阴宽悠悠醒转,眼前一片漆黑,身子动也不能动,他知道自己还在这个深洞之中。双腿一阵阵剧痛,痛得他浑身冷汗,脸上都被很水打湿了。此时他麻木的内心深处,用上强烈 的怨恨。如果恨有十级,那么阴宽此时对诗诗的狠就是十二级。
如果有机会,如果上天给他报仇的机会,他会把诗诗凌迟处死,亲自操刀,一刀一刀的把诗诗的肉活活的割下来,只有这样报仇,才能略解心头之恨。
他在这里苦熬,在这里不是生不如死那么简单,到了活一刻就有痛苦一万倍。如果痛苦有十级,那么他此时的痛苦就是一百级。
阴宽用自己的舌头,使劲顶着嘴里的破布。一阵阵干呕,但是他不放弃,直到把舌头都顶麻木了,他仍然用力的顶着,终于工夫不负苦心人,那块破布居然被他硬生生的从嘴里顶了出去。这下他好受多了。
也不知熬了多久,漆黑一片的洞里,上面忽然有了光亮,有人把上面的挡板打开了。
阴宽痛苦的抬起头向上看去,只见诗诗那张丑陋的连出现在洞口上方。
她蹲在洞边,向下俯视着阴宽,这洞如此之深,也不知道她在上面到底能不能看到下面的阴宽。她蹲在那里好一会,看了好一会。
阴宽喉咙里干燥至极,他声音极为沙哑的说道:“你准备把我关在这里到什么时候?”
在洞里说话,声音只向上面一个方向传去,倒不用担心诗诗在上面听不见。诗诗吃了一惊,她没想到,阴宽居然能把塞在他嘴里的破布吐掉,诗诗不禁后悔没把阴宽的嘴巴缠死。她平静了一下说道:“过了这段时间,我再把你弄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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