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为定,花骨朵。”他顺势抓住花蕾的手,再次感觉到她身上毫无天生良能。
“我叫花蕾!”花蕾用力抽回手,感觉身体流淌过一阵电流,涨红了脸。
“好的,记住了,你不用喊这么大声,花骨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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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恶灵没有跟踪后,包大同和花蕾各回各家。
包大同本来想直接去警局的,可是他内伤很重,非要紧急处理一下不可。
这封印非常厉害,他的法力被封了大半,灵力被封一半,好在念力没有受到很大的影响。
事实上,现在回想起来,昨晚他能让法力穿过封印,放出来一秒钟,就是因为强大的念力。
这也就是他这么迷恋那把枪的原因,这枪能害他成这样,对付恶灵也一定可以。昨晚的交手使他明白,如果没有外力帮助,仅凭他目前的能力是绝对不能对付那恶灵的,而他又不愿意去麻烦阮瞻。
那家伙是冰山一座,只有岳小夏才会拿这人肉大冰块当宝贝。
整整一天他都在疗伤,还装成蒙头大睡的样子,以骗过那那个极其三八的女人岳小夏。如果让她知道他受伤了,她不仅会呱噪不止,还非要逼阮冰山男出手。
他是男人,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不需要阿瞻来帮。
晚上,他大汗淋漓的结束了一天的苦修,感觉身上还是空荡荡的,伤是好了,可法力还是被封得死死的,不由暗叹一口气,感叹自己苦修的法术现在成了六脉神剑,时灵时不灵了。
他决定到警局一趟,晚上值班的警察他并不熟悉,不过这没有关系,他只要用一点催眠术,外加一点符水就可以了。反正他也不是做坏事,调查一些人而已。
倒是障眼法,以他目前的能力有点困难,可他必须让其他人注意不到他在查什么。
洗澡、吃了点东西后,他来到警局,中间遇到了一点困难,但让他机灵的蒙混过关了,找了一个无人会注意的角落指挥一名年青的、被他催眠了的女警调查那些从档案中整理出来的女人去向。
前二十年的学生档案都有身份证号,好查得很,但其余三十年的人就有点麻烦了,好在地址都详细,两人从晚上八点一直干到半夜三点多,才把最后一个人也调查完。
可结果却是:五十年来,美院毕业的油画系女生竟然全部健在,退休的女老师也在,最老的已经九十多岁了,可还健康的活着!
这么多年了,连一个出国的也没有,甚至没有一个离开本地的,而且全部无病无灾,通通生活得很好。
包大同想查出凶灵的底细,结果秘密没有查到,倒发现了一个奇迹。看来这学校风水好得很,旺女之地,连病死的都没有,何况是凶死呢!
但是,那个凶灵是谁?她一定和学校有关,但即不是老师,又不是学生,难道是某老师私下教的校外学生?那为什么要到学校来?
看看被动盯着电脑的小女警一脸疲惫,包大同有些歉意,轻轻关掉电脑后,在小女警的头顶摩梭了一阵,让她睡得安稳宁静,补充透支的体力,自己则一边思考着走出警局。
他能肯定凶灵与学校有关,可为什么查不到?是他的方向错了,还是花蕾她们的工作疏忽了,有漏网之鱼?
昨晚,凶灵离开了林荫道和二零五画室而跑到档案楼来,是无意还是要阻止他查案呢?如果是为阻止他,她怎么知道他在查呢?难道她的能力真的强大到如此地步。
他想得太入神了,当电梯门开,也没看看几层就信步走出电梯,走出后才发觉他来到了地下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