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皱了皱眉,没说话,眼神中包含着一丝奇怪的意味,略带轻蔑的瞄了包大同一眼。
“我老板不姓‘花’。”阿勇在一边代替回答。
包大同一愣。
不会吧?!他觉得他没有猜错。
事发突然,刚才那一分多钟又打得‘激’烈,他无暇细想,不过在他受伤被制以后,短短的时间里。很多细节被注意到了。
首先,这两个闯入者是有钥匙的,直接开‘门’进入,没有偷偷‘摸’‘摸’之感。
其次,他们似乎对此地很熟悉,阿勇进‘门’就直接打开了灯,连‘摸’索和犹豫的过程也没有。
第三,那人虽然说起‘花’蕾时恶狠狠的,而且用词低劣,但考虑说话的语气有些刻意,阿勇似乎还有些惊讶和意外,很可能是发现他躲藏在一边,故意说给他听的。
第四,以这人的功力,不可能在两人夹击他时,还留下那么大个破绽让他逃,显然这也是故意的。甚至是试探试的。
第五,也是最直观的,中年男人漂亮的丹凤眼和‘花’蕾的眼睛是如此想像,何况壁炉台上放着一张照片,他一直没有注意,现在在明亮的光线下认真一看,才发现那是此中年男人和‘花’蕾的合影。虽然两人在肢体上不太亲密,但那确实是父‘女’之间的感觉。
“难道——您是‘花’蕾的师父或者亲戚?”他问出了这种可能,很确定缚灵枪那种宝物不可能轻易出现,这人肯定和‘花’蕾有瓜葛的。
“绝不是师父也不是亲戚。”阿勇又答道。
“都到这个份上了,我又无力反抗,何必说谎!”包大同又动了一下,表面上是挣扎。实际上是用那只完好的手。拈了个诀戒备着。
“我没说谎啊。”阿勇道。“我老板确实不是蕾儿的师父,也是不亲戚。更不是姓‘花’。”
一听这话,包大同彻底放松。
他能感觉得出,阿勇说话真诚无伪,而他既然亲昵的叫‘花’蕾为蕾儿。就证明是友非敌,刚才那场架算是白打了,他这伤也白受了。
老人古语说得好,关心则‘乱’。此话一点不假。他听到对方说起‘花’蕾。又是以那种凶恶的语言提起,立即就先入为主的以为他们是伤害‘花’蕾的坏人。
而对方,也是这样以为他的吧?
“好吧,你们不说是‘花’蕾的什么人,我也不便细问。”包大同试着爬起来,跌坐在另一张单人沙发上,疼得呲牙咧嘴。感觉缚灵枪依然指着他,而他表面上虽然放松,内心却也保持戒备,“只是‘花’蕾好几天没有出现了,我怕她出问题,所以才来这里。你们又是为什么?”
“她有多久没出现了?”中年男人突然‘插’口。虽然极力掩饰,但脸上的表情却关心焦虑之极。
“您不说您是谁。我就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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