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个一个说。”海三涯拍拍包大同的肩。
“在你调查的第一个《鬼笔》案中,水蓝虽然被血饭供养,但死去的岁月毕竟不久,却有相当强大的法力,这不奇怪吗?第二个《沉默的羔羊》案中,那个被‘奸’尸的‘女’鬼,你不觉得她‘操’纵一切太游刃有余了吗?第三个《‘阴’媒》案,其中的段天德吊死后,却自己解开绳套,大摇大摆的走在光天化日之下的人群中;第四个《禽兽》案,那只小狗为什么会变异,仅仅是因为那个街心公园的缘故吗?第五个《凶宅》案中的幕后黑手之一,那个血婴,更是从前面第二个案子中的孙太太身体所来。你想,孙太太死时,那胎儿还没有成形,就算孙太太怨念深到通天彻地,血婴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也不可能强大到如此地步;最后,上个案子中的小七,在古槐下百年都没有什么特异的能力,为什么忽然变得那么强了?”
“小七说,吸了血婴的力量。”包大同无力的解释,但自己也觉得说不通。
就算是吸收别人的力量,自己本身也得有那个能力去吸收、消化、并融成自己的啊。
海三涯看包大同的神‘色’就知道他听得懂这番话,因此直接道,“知道吗?这几个案子的发生地,那恶灵都曾经出现过。我很肯定,因为我追踪到过这些地方,还亲眼见识到水蓝突变。我本不该介入这种事,可那校长以前有恩于我,于是我送了他几件法器。”
“伯父,您这是助纣为虐。”包大同毫不客气的说,“那校长根本就是衣冠禽兽。您知道他做了多少坏事吗?”
海三涯摇了摇头,“我并不知道,我与他没有深‘交’。不过我这人有债必还,好的坏的都一样。”说到这。他的声音转冷,“我年轻地时候也一心除暴安良,结果如何呢?在我追踪恶灵,或者为‘花’蕾四处求生的时候,那些我施过恩惠的人。1----6----K都独善其身,没有人帮我,那些同为通灵界地人也一样。”他冷笑,“为了驱逐邪祟,我在妻子‘女’儿受难之时没在她们身边,为了帮助别人,我伤害了自己的亲人。可我得到了什么?所以从那时开始,我发誓再不管别人死活,只守着我地‘女’儿。我的亲人。”
包大同听海三涯吐‘露’心声,终于明白为什么他那么冷漠?为什么可以做到见死不救?他虽然不同意海三涯的做法,却深深理解他失去自己所深爱的‘女’人。并且‘女’儿时时处于生死边缘的那份心痛。而在这痛苦中,没有人对他伸出援手。
“您是说。那些案子中地灵。都是受了那个恶灵的影响,所以变异了。变得强大到不可理解?”包大同怕和海三涯产生无谓的争执,于是把话题拉回,“它邪气外泄,滋养同类?”海三涯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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