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彩虹桥下被‘迷’的那天,小夏正好离开,假如小夏晚走一天是,也不好总是麻烦人家。她听包大同说过,当年小夏为救阮瞻差点死掉,所以阮瞻极度爱护妻子,为此常和包大同吵来吵去。
有时候真是羡慕小夏和阮瞻两个人的相爱。婚姻就该是这样,而不是双方条件适合而成就的契约。什么时候,她也会有这样疼爱她的老公呢?她年纪不算小了,为什么包大同就是注意不到她的存在?
包大同?!为什么会想到他!难道她心里对他
想到这儿,‘花’蕾偷偷回头看去。见包大同不言不语地坐在沙发上凝视想着什么,手里无意识的抚‘摸’着手机,神
专注,颇有些成熟男人的魅力。也许她凝视得太久I感,抬头也看了过来。
不要烧盘!不要烧盘!
她拼命告诫自己,可是全身的血还是往上涌,脸热得像发烧一样,似乎她做了什么大错事被逮到了。
奇怪的是,这回包大同没有逗‘弄’她,只笑笑道:“我一天就回,不会多耽误的。”
‘花’蕾想争取,但终究没有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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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女’死者宋欣的家调查很不顺利,她的家人拒绝和包大同‘交’谈,直到包大同运用丰富的专业知识,给宋宅动了一下风水格局,并给人家算了算命数,讲解了经脉之气对健康的影响,才博得了‘女’主人,也就是宋欣母亲的好感。
“包先生为什么要打听这个?”宋母问。
“实话说,我是一个风水师,给人看‘阴’阳宅的。”包大同背着提前准备好的台词,“目前请我的这家人想为自己早夭的儿子结一‘门’‘阴’亲,让我帮忙。巧的是,那天晚上我路过彩虹桥,正好看到宋小姐大喜之仪,可惜当时我有事,离得又远,没机会见到那位大媒,所以来打听一下。”
“你怎么知道是我家宋欣结‘阴’亲?”宋父仍然略有戒备。
包大同‘露’出真诚的笑容,“这个事无需隐瞒啊,虽然我本身觉得这是件虚妄的事,但这是父母一片舐犊之情,俗话说养儿一百岁,常忧九十九,这也无可厚非,很容易打听的。”
他这话说得体贴,宋氏夫‘妇’眼角立即湿润了。
包大同借机道:“宋小姐是如何仙去的?这样年轻漂亮,真是可惜。”
“无妄之灾。”宋父长叹一声,慢慢把事情的经过讲给了包大同听。或者是因为包大同那份同情的真诚,或者是因为内心压抑的悲痛,宋氏夫‘妇’几乎一打开心防,就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
宋欣和大部分人一样,从小到大平安的成长,因为家教良好,所以无论是学习、工作还是社‘交’生活都很优秀,而且也非常孝顺,这样的平静持续到了一年前。
一切都很正常,只是那天她晚上和父母串亲戚回来,一路上一家人有说有笑,走得好好的,她突然站在那发愣,眼神奇怪的盯着车来车往的大街。
当时她父母感到没有理由的惊惧感,因为无论怎么叫她,她也不动,非常不对劲,看人也是低着头,长发散下,从头发缝中冷冷的斜视。
正当她父母焦急得不知所措时,她忽然对父母的呼唤有了反应,以奇怪无比的速度,冲向马路边上的围栏。一人多高的铁栏杆,她一个娇弱的姑娘单手一撑,一下子就跃了过去,迎向了一辆开得飞快的‘私’家车
那一天,她香消‘玉’殒。
而她去得太突然,让父母根本无法适应,而且对她的死一直存有恐惧的疑虑,是什么让他们的‘女’儿突然发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