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爱卿,朕此番处置可好?”见刘福走后,秦武帝看着陈经略问道。
“陛下圣明!”陈经略道。
“陛下,陛下不公平啊,陛下,犬子!”李政霄见此突然急了,大喊道。
“闭嘴!”突然秦武帝大怒道:“你那儿子什么德行还用朕说吗,要不要把守城校尉叫上殿来与你对峙一番?”
“纵马伤人,骄横跋扈,一言不合打打杀杀,若不是那混小子护卫还有点本事,早就被你儿子当场打杀了,还有脸在这痛哭流涕!”秦武帝怒不可泄。
“还国之栋梁,倘若朕的国之栋梁都是如此,那国将不国!”秦武帝越说越气拍案而起。
“臣等有罪!”群臣见状跪倒一片。
“还有你们,满朝三公九卿对着一个少年郎编织罪名,要杀要剐,有那般精力多替朕想想怎么把幽凉两州收回来,十八年了!”
“嘭!”一声,秦武帝转身而去,留下战战兢兢的群臣面面相窥。
“退朝!”有太监喊道。
李政霄摊坐地上,失魂落魄,众人看着他唏嘘不已!
陈经略和左相张之道对视一眼,缓缓站起了身。
之后武安侯冷哼一声,率先走了出去,老爷子七十多岁了,走起路来依旧大步流星。
“混小子在长安府,啧啧五十棍子,屁股要开花喽!”他嘴里嘀咕道。
长安府。
叶千尘站在堂上,一旁是个半百老者,正是尚书府的管家。
公堂之上,长安府伊端左案前眉头皱成了花。
府伊大人四十多岁,微胖,脸上油光满面,留着嘬小胡子,看上去精明干练。长安城帝王所在,豪门贵族聚集,街上随便砸到一个人都可能是惹不起的存在,长安府伊不好干呐!
就如眼前这般,一个是一品军侯世子,一个是尚书府,哪头的帽子都比他大,愁,真愁。
上一任据说就是被这种事搭进去的,哪边都惹不起哪边都不敢得罪。
贺知孝很头疼,看着那老者,他头更疼。
你尚书府也是,公子被打了你学那李侍郎去跪宫门啊,你跑我这敲什么鸣冤鼓,你是觉得我本事大,还是嫌我命长。
哎!
“堂下何人!”一拍惊堂木,贺知孝问道。
“镇北侯府叶千尘!”叶千尘好整以暇,笑眯眯看着这府伊大人。
贺知孝眉头一跳。
“可知状告何事?”
“不知!”
贺知孝脸抽抽。
“那个,原告,所谓何事?”状子他已经看了,事情就是那么个事情很清楚,拖延吧,万一事情有变化呢?
“禀告大人,我家公子昨夜在如意楼与叶世子发生口角,被世子爷打成重伤,现特要个说法!”那老者恨恨道。
“被告,你咋说?”他直接原告被告了,身份称呼起来太心惊肉跳,还是不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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