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地上这个人的尸体你们千万不要碰,先让卫生局防疫的人过来看了再说!沙林,鼠类杆菌株,妈的,这群疯子!”赵汉庭掏出别在腰间的警枪,沉着脸咔咔几下给子弹上了膛。
“老子的枪很久没杀人了!!!今天,就让它见见血!!!”
在场所有人顿时心头一震,一脸肃穆看着他和费贺。
赵汉庭揣着枪,怒气冲冲带着两个便衣上了楼。
费贺留下三人留守现场,一队便衣埋伏在停车场,然后也带着人离开了。
他和赵汉庭走的方向,赫然相反,但最终殊途同归,目标全都指向了南安市人民医院的门诊大楼。
..........
轰隆隆——
轰隆隆——
五月的天,说变就变。
刚刚还艳阳高照,眨眼间,就是乌云密布,电闪雷鸣。
豆大的雨点沉闷砸落在冒着热气儿的柏油马路上,啪嗒啪嗒,很快溅起阵阵水花。
费贺带着八人刚一从住院部出来,就遇上了糟糕的天气。
大雨越下越大,几人从头到脚全被雨水浇透了。
“鬼天气!”费贺暗骂一声,甩了甩头发上的水珠,一脚踏进了门诊大厅。
南安市人民医院,门诊大楼8楼。
神经外科,主任兼院长办公室。
一个中年男人,看着监控中向着自己的方位走来的两批人,嘴角顿时浮现出一个森然的笑容。
“条子来了,船夫,这下看你的了!”他朝空荡荡的身后,说了一声。
“一个阴沟村还不够,十个王果果还不够,我要这南安所有正在经历苦难的,饱受磨难的灵魂,在这个雨天亲手杀死自己的**,彻底释放他们被囚禁已久的灵魂!”
“哗啦啦——”中年男人阴鸷的双眼看向窗户外面,他双手猛地推开窗户,窗外的风和雨灌了进来,雨水飘落在屋内。
“世人都惧怕雷电和暴雨,总要在雨点当头落下时候,打上伞,匆忙找地方躲避!可我就很喜欢这种感觉,”
他贪婪地吮吸一口带着土腥味儿的潮湿空气,满脸的陶醉与癫狂。
“啊,灵魂的气息,自由的味道,船夫,这就是你喜欢的味道吧,如果再添上些血色就更美妙了,哈哈哈哈——”
“就按你说的做,南安沉寂太久了!清澜山疗养院里的所有灵魂午时之前,全部下水过河!”又有一道截然不同的诡谲声音,在办公室响起。
中年男人看着监视器里的赵汉庭和费贺,摇了摇头,眼神恶毒:“启动暗桩,再加上他们两个的亲人,这种亲人阴阳相隔的人间悲剧我最是爱看了!”
“哦,还有那个疯子和那个老东西,我刚刚已经给姓邹的打了电话,说你要出差,让他们今天去清澜山找你!嘿嘿嘿,船夫,你可要把人给我招待好了,要是他们活着走出清澜山的地界,我就一刀毙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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