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孙晨光是怎么收买你的?”费贺摩挲着不知何时出现在手中的黑色警枪,脸色骇人,眼神冰寒。
汪胜脊背发寒,眼底露出疯狂,他拼命摇头:“队长,你不能空口无凭冤枉我!!!”
费贺笑了,他朝两名老刑警摆了摆手。
“毙了吧!一会儿把他丢进清澜山的密室里,当——老——鼠!!!”
车上所有人顿时遍体生寒。
两位老刑警脸皮抽搐,握枪的手一抖,汪胜顿时惊恐欲绝,嚎啕大哭起来。
“别开枪,别开枪,我说,我说,孙晨光他给了我五十万!!!钱就在我出租屋的床底下!”
“还有,指导员,他也是暗桩,你们凭什么不抓他!!!”汪胜白着脸,一脸的绝望与愤恨:“都是他,是他给我牵的线,不然我怎么可能会走上歧途!!!”
车上,所有刑警脸都绿了。
“妈的,你不要胡乱攀咬!指导员怎么可能是...”老刑警脸色铁青,拿枪顶着他。
费贺唇角微微勾起,看着汪胜幽幽开口:“你怎么知道,我没抓他呢?”
他笑的轻松。
可所有人都听出了他的愤怒和杀气。
车厢内,气氛紧绷。
浓浓的火药味,快把汪胜吓尿了,他脸色灰败瘫坐在椅子上。
“原来,费队你早就知道了!”
“我无话可说,我不该经不起金钱的诱惑,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要害黄局的,可是指导员找到了我,我,我母亲生病了,我走投无路,信了他的话。他说有人想请黄局吃顿饭,对不起,我真不知道,那是个圈套!”。
“对不起费队——呜呜呜——”汪胜扑通一声跪在狭窄的座位下。
费贺冷漠瞥了眼他,薄唇吐出两个字:“铐上!”
..........
同时,另一边。
清澜山疗养院。
在飞机降落的最后三十秒的时间里,沈清寒蹲下身子看着地上昏死过去的人,眼神骤然变得冰冷。
『祸不及家人,你不该动他们!』
沈清寒面无表情,熟练地掏出一大包化妆品,一顿操作之后,给对方换上那身蓝色校服。
『孙晨光,又名黎朝晖,本名曹瘤子,南安市坟头镇阴沟村人,因生下来下半身就带有恶性肿瘤,而被父母取名曹瘤子,从小到大被父母所嫌弃,并被全村人唾弃和谩骂。父母几次想杀了他,都被村里的一位老人给阴差阳错救了下来。
曹瘤子的童年是不幸的,甚至是悲惨的。
他父母把他关在小屋,吃不上饭,饿肚子是常事。他饿极了,就去偷邻居家的鸡,被人逮到后,打断了腿。父母知道后又撕烂了他的嘴。
后来,他再也不敢偷东西,阴沟村里很是潮湿阴暗,到处都是蛇鼠虫蚁,他从此找到了活下去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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