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狂澜:???
“云舒月!”
万万没想到时隔八百年的重逢竟然是酱紫的,柳狂澜一时间连虚弱都忘记装了,直把床沿拍得“梆梆”响。
但紧接着他便看到,那把他气成这样的罪魁祸首,竟然正面对面抱着沈星河的腰,一边打量沈星河,一边往沈星河身上扔净身诀,好像沈星河身上沾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与云舒月的旁若无人不同,沈星河的注意力其实还在柳狂澜身上。
见柳狂澜气得直拍床,沈星河连忙拉拉师尊的袖摆,不好意思地对柳狂澜笑了笑——其实他也觉得师尊有点点过分啦,看把柳前辈气成什么样了。
听到他的心音,云舒月这才分给柳狂澜一个眼神,漫声说道,“这不是很精神?”
说完,他又垂眸打量起沈星河。
沈星河看了看柳狂澜,发现柳前辈回到床上后,确实比之前精神了许多,不然也不会把床敲得那么响。
但他们明明是来探望柳狂澜的,现在他却一直被师尊揽着动不了,沈星河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他低头看了看身上,疑惑地问云舒月,“师尊,我身上沾了什么吗?”
从刚才起,师尊便一直往他身上扔净身诀。
云舒月面不改色应了一声,淡声说道,“溅了些血迹。”
沈星河“啊”了一声,想到可能是之前去扶柳狂澜时沾到的,乖巧点了点头,任由云舒月往他身上扔净身诀。
看到这一幕的柳狂澜则又被气得咳出一口血来——他刚才明明很注意,血全用手帕遮住了,根本一滴都没溅出来好不?
云舒月这是想气死他吗?!
见他又咳血,廊檐下的师徒二人这才又向他看来。
被那一红一银两双美目一同望着,柳狂澜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心中却咯噔一声,又暗自打量了一下云舒月和沈星河现在的姿态,这才发现,这两人现在站得着实近了些。
他很快又看到云舒月虚虚揽在沈星河腰间的手,忽然想到,片刻前他扑向那二人时,云舒月似乎也是如此揽着沈星河的腰,把沈星河抱开的。
还有,之前沈星河去扶他的时候,腰间似乎缠了条雪白的缎带,是“蝉不知雪”。
柳狂澜:……
怎么忽然觉得哪里怪怪的?
心中隐约冒出个念头,柳狂澜眉
心一跳,只觉得自己可能养病这段时间把脑子养坏了,不然怎么会冒出如此离谱的想法?
但与云舒月相识那么久,他确实从未见过云舒月与谁如此亲近。
柳狂澜:……
柳狂澜决定再观察观察。
因为在思考事情,柳狂澜总算安静下来。
廊檐下,在被师尊扔了好多个净身诀后,沈星河略显疑惑地看了眼师尊。
其实真要清理的话,一个净身诀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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