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业就很烦,她沉默地看着房怡。
房怡以为她是心虚了,心下更怒,“就因娶了你,桑启哥有家不能回,你倒是还有脸在桑启哥家里赖着,让桑启哥一个人在山上,山上野兽多,他该多危险。”
房怡越心疼桑启,就越恨丛业,她心心念念了桑启将近十年,她做梦都想嫁给桑启,她也曾明里暗里地与桑启制造偶遇。
只是桑启对村里哪个姑娘都是一样冷淡,房怡那时并不过难过,毕竟她得不到的,旁人也得不到。
原主嫁给桑启这事太突然,房怡还曾冲动之下跑去质问桑启。
却只得到桑启一个淡漠的眼神,甚至连一句解释都没有。
房怡心都凉了,她躲在家中哭了整整三日。
她告诉自己再不惦记桑启哥了。
可心仪了十年的人不是说忘就能忘的。
越是得不到就越想得到。
房怡知道自己快魔怔了,可她却甘之如饴。
原本她打算这两日上山找桑启哥的。
既然桑启哥成婚第二日就离家,那就是说桑启哥不喜自己的新婚妻子。
她想着自己对桑启哥多嘘寒问暖些,桑启哥肯定会被她打动的。
只是还未来得及上山,房慧慧就去了她家。
听完房慧慧的话,房怡改了主意。
在去找桑启哥之前,她要先会一会赖上桑启哥的这个女人。
房慧慧跟房怡今日先是直奔桑启家去,没找着人,听闻卢家的事,二人顺势找了过来。
这不,在路上就遇着了。
近了看,房慧慧心跟被针扎了一样疼。
桑启哥娶的这个女人竟比她好看,虽然穿的不如她,可通身就是有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气度,让人不由自主将视线落在她身上。
酸水直往嗓子眼冒,房怡口不择言,“你也不照镜子看看,你哪一点配得上桑启哥?明知道桑启哥不喜你,你还死皮赖脸地呆在桑启哥家里,我要是你,不如找根绳子吊死自己。”
丛业眉峰蹙了蹙。
嫉妒果然使人变得丑陋。
她不评价原主的行为,只是那桑启既娶了原主,不管二人怎么相处,都没有外人置喙的余地。
况且她成了这具身体的主人,房怡骂的就是她。
大黄狗察觉到房怡的恶意,它不善地往前走。
丛业捏了捏它耳朵。
大黄狗顿时乖顺下来。
房怡嫉妒的眼珠子都红了,她忍不住迁怒,指着大黄狗,“到底是个畜生,谁给点吃的就跟谁走,桑启哥对你那样好,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房怡试图接近桑启,每次都碰一鼻子灰,她后来改了策略,从大黄狗入手。
可这畜生就是畜生,分不清好坏,她给大黄狗带肉骨头,这畜生竟然一眼都不看。
甚至之后她每次想靠近桑启哥,这畜生只要在旁边,都挡在桑启哥前面,还朝她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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