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易传宗终于是离开了,傻柱感觉浑身都轻松了不少。
转过身来,他本想继续做饭,越看这锅和这炒勺他心里越是别扭,拿起炒勺就又扔到了锅里。
傻柱歪着头琢磨了两秒,口中大骂,“这孙贼,不会炒菜的时候让我炒,会炒菜还让我炒,姥姥的还是偷学我的!回过头来叨念我,这孙贼!”
骂完之后,傻柱一脸的憋屈。
无他,学了他的手艺,完事儿还比他做的好吃。
昨天中秋节,两人正儿八经地比了一场。
比完之后傻柱整个人都傻了,一模一样地做法,偏偏易传宗做得比他好。
原因有很多,比如,易传宗的刀法精湛,论手工肯定是傻柱更强。
更何况,他本身就会石凋,这东西凋出来点缀一下菜品,直接让那道菜提升一个档次。
这方面,傻柱只能服气。
但是后面的他就不服了。
易传宗的感知敏锐,光闻一闻就知道这菜怎么样了,放起料来更是精准到克以下!
这个他略微不服,因为这是经验。
但是这流程是学的他的!颠勺之类的厨艺是学的他的!还是偷学!
他从小就是开始练厨艺,结果易传宗就因为天赋好点,吃了一年的功夫直接做得比他好吃了。
凭什么?
还有天理吗?
傻柱一脸的憋屈,怎么都感觉别扭的不行,最后嘴里又骂了一句,“这孙贼,真狗!狗都没有你鼻子好使!”
他只能心烦意乱地继续开始做,他还是第一次这么不愿意做菜。
北屋里面。
这会儿两张一样大小的八仙桌并了起来,除了东边的位置空着,其他每一个桌边前面都坐着一名年轻貌美的女人,娄晓娥坐在最西边。
一名长相精致的女人偷笑着说道:“晓娥,你家那口子这是要把何雨柱给气死。”
娄晓娥朝着外面瞅着,也是禁不住地笑起来,“他呀,就那样,刚学了什么手艺,他一准好好显摆显摆。”
另一边看起来比较文静的女孩开口道:“他学习东西是真快,这做菜还是很复杂的。”
娄晓娥连连点头,回道:“对呀,对呀,做菜可难了。”随后,她很是不服气地又道,“我就说傻柱一做菜,他老是往厨房跑什么,原来是偷师!”
一旁笑容灿烂地女人说道:“能学会就很不容易了。不过,他真做得比傻柱还好?”
娄晓娥不确定地说道:“我吃着反正是差不多,不过看傻柱当时那样,应该是他做的好一点。他在家里做饭的时候更好吃一些。可能是合胃口。”
“那以后让他做饭!”
“对呀,我们也得尝尝!”
四个女人七嘴八舌地要让易传宗下厨,里面对半是不会做饭的。
娄晓娥朝着外面努努嘴,说道:“今天肯定是没戏了,他忙活了两个月的石狮子完成了,筹划今天的饭局就筹划了一个星期,他指定又跟你们家男人在那儿显摆呢!”
她朝着北边转头,“就是你家那口子,他说今天非得听你家那口子说句好!”
那名长相精致的女孩脸上止不住地笑,“那可难了,不过要是让我那男人开口说好,怕是今天回去之后到半夜他才能睡着觉。”
“他们俩就是掐!”
……
门外,易传宗伸手拍着狮子头,笑眯眯地看着前方问道:“哥们,问你话呢,你就说我凋地这石狮子怎么样吧?”
宗烈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口中吐出三个字,“四不像!”
易传宗脸上地笑容更浓了,他揶揄地开口道:“是吗?昧着良心说话回家可睡不着觉。”
宗烈没有言语,只是仔细地打量着眼前两尊石狮子,沉吟半晌之后才开口道:“这手艺放在你身上,瞎了!”
“哈哈哈!”
易传宗仰天大笑,这不就是承认了吗?
突然,他沉着脸低喝一声,“别扯些有的没的,做人就不能诚实一点?好就好,不好就是不好,阴阴阳阳地怎么说话呢?就不能正经点?”
“噗嗤。”
“哈哈哈!”
“哈哈!”
邵义宏第一个忍不住笑出了声,彭瑞青等人也是笑得不行,景逸朝着宗烈看着,嘴角的笑憋得很辛苦。
宗烈此时嘴角抽搐地很明显,这孙贼学着他的模样教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