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飞揉揉额角,心里烦的厉害。国企的体制就是这样,用人上的**是最大的**。厂子搞成这样,那个谢慰山依旧呆在厂长的宝座上,风雨不动安如山,据说还当选人大代表呢。这个王八蛋,巧取豪夺将奶奶视为命根子的金条低价买去,老子将来一定让他吐出来!
荣飞打电话给王峰,说想见程市长一面。王峰回电话说晚上九点到程市长家吧,白天他实在是没有时间了。晚上荣飞跟程恪说起关于纺织厂的想法,程恪立即否决了。
“现在的政治空气不允许这样做。你不可能不注意时政,姓资姓社的问题一直在理论界争着,”他一脸的疲倦,“北阳纺织厂的问题市里一直在关注,也想着通过改造和技术升级让其起死回生。经委主持搞了二个方案,连市长办公会都没通过。经委也有改制的念头,想通过纺织业内的兼并重组,整合资源,再搞点银行贷款。但银根收的这样紧,纺织厂的形势又是那样------你倒是有资金,但国企被民营兼并还是个雷区,省里也比较慎重。还是放一放吧。”
只好放一放了。程恪的话语里并不反对荣飞的建议,“你觉得明华吃掉纺织厂,可以救活这个老国企吗?”
“好的经验有两个特点,简单和可以复制。”荣飞沉吟道,“我预感到可以。明华的机制比较活,在解决装备和市场外,再激活内部的人事和分配,没有理由搞不好。”
“是不是还想着将纺织厂迁出去,做那块地的文章?我跟你说,农机厂,印刷厂等案例引起了省市两级的关注,建斌书记曾过问起过,没有明确表态。房地产这块比较敏感,不次于国企改制,陶氏建筑以后的经营要注意呢,别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程恪是好意。荣飞心里明白。
“这次你表弟的事,不必通过媒体嘛。跟我说一声,小范围就可以解决掉。公安的作风跟其他垄断行业有共同之处,我心里明白的很。你这样做,树敌过多,完全不必要。”程恪不忘敲打一下荣飞。
“程伯伯,我知道通过你可以解决。但不是每个人都可以通过你,我前天请《北阳经济观察》的编辑吃饭,算是向他们慰问压惊吧。他们就受到很大的压力。我一直想一个问题,什么时候特权思想可以消除呢?”
程恪目光炯炯地看着他。荣飞继续说,“《经济观察》跟联投有着密切的经济往来,这是事实。联投每年送给他们的广告费足有上百万了。否则他们也不会刊登那则报道,尽管是事实。如果媒体不敢自由的发表意见,那么民主如何体现?弱势群体的利益如何保证?程伯伯,史书我看过不少,说实话,我对中国的历史的清官情结很是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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