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志毅和荣飞搭档,荣飞的牌技确实不行,先是宕掉一把铁成的牌,紧接着又误掉一把进局的牌。
“看来你们这轮不成了。”杨兆军打牌的姿势极为潇洒。四把过后他就看出荣飞的技术果然如他自己所说。
“荣飞你得练。以后我们可以凑八个人打开闭式。”吴志毅说,这人牌性还好,并未因荣飞的连续失误而责备,当然,也有刚认识不久的缘故。
“兆军你是北新人吧?”荣飞问。
“是啊,能听出来?”杨兆军有点沮丧,北新口音比较特别,他在财专时曾苦练普通话,不料还是被人三二句话就听了出来。
“呵呵,那是因为我妈就是北新人。临河县枣林。”
“是嘛,我也是临河人,桑树公社,离枣林不算远。我们是半个老乡呢。”杨兆军高兴起来,觉得和荣飞的距离近了许多。
“枣林办了暖气片厂,不知效益如何?”荣飞毕业后去了趟深圳,明华公司的衬衫月产量已经上千件,西服也上市了。回来就被奶奶逼着报到,因为她听荣之贵说前半月报到厂子给发一个月工资,后半月报到只发半个月工资。荣之贵自毕业分配事件后不搭理荣飞,心里痛惜儿子白白扔掉了几十元钱,但也只能跟老母亲发发牢骚。这半年来王老太一直住在纺织新区。
“听说不错。我们桑树就差远了。无工不富,都是公社的头头们没眼光。”杨兆军恨恨地说。荣飞知道杨兆军能力非凡,做什么都是把好手,因为性格过于张扬,不受厂里的头头们喜爱,郁郁不得志,最高的职务不过是财务部部长,而且很快就被免掉了。既然逮住了这小子,顿生将其揽入麾下的念头。荣飞最感痛苦的是手里缺少人才,无论明华还是彻底攥在手里的陶氏,都缺少开创局面的人物,所以格外留意。
“农村办企业本来就是新鲜事,原来犯错误都犯怕了,有几个领导敢趟改革的雷区?”
“人家枣林镇的就敢。”因为有心事,这把牌杨兆军叫错了,尝试冲贯时发现牌力不太够,在五黑桃上停下来,急的一直不说话的平波叫起来,“你咋能停呢?怎么也得转无将啊。”平波知道这把完了,干脆将牌扔掉,杨兆军也傻了,他们选了黑桃将牌,可俩人加起来才三颗黑桃,虽然老A老K都在手里,哪又顶什么用?算算这把输掉的点数,一下子局面就扳过来了。
“哈哈,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吴志毅高兴起来。
他们打了三十二局结束了战斗,初次和吴志毅搭档而且原来基本不玩桥牌的荣飞一方竟然一胜一负,打成了平手。吴志毅很满意。
“不错不错。荣飞你常过来玩玩,以后就咱俩搭档好了。”吴志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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