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边宁王夹住一个信封,十分惊诧地看向一旁冷峻如霜的秦少游。
“少游,你今年情形不错嘛,来,居然有姑娘不怕死写了你的名字!”宁王示意侍从将那信封给秦少游递去。
宁王话一说完,众人都笑开了,秦少游则囧着个猪肝脸,闷闷得没说话。
宁王这话是有典故的,秦少游十五岁及冠那年,秦国公给自己唯一的儿子大肆操办了一番,秦国公宠秦少游就跟襄国公宠高洋一样,那是宠的没鼻子没眼的。
秦国公不知道听了谁的馊主意,竟然在及冠礼之后的宴席上,唤来了八个胡姬,决定让自己的愣头儿子开荤。
熟料那秦少游虽然在战场上气势如虹,可一见穿得妖娆的女人就害怕,那胡姬个个长得水灵灵的,那身段柔弱无骨,一堆往秦少游扑去时,没把秦少游给吓个半死,喝多了酒的秦少游拿着个马鞭快把那整个宴席给毁个干干净净,便是那几个胡姬也吓得花容失色,身上被着了好几鞭子躲在席案下哭。
那事虽然把整个秦国公府给闹翻了,可一众贺客却是乐得不得了,个个揣着秦国公世子的把柄回家了,自那后秦少游怕女人的名声就传开了,愣是让秦国公府的军将都抬不起头来。直到此事过去了好几年才消停一二,今日被宁王拿出来这么一说,众人再一次笑翻。
其实,少游也并非真的怕女人,他当年跟霄云关系不就极好吗?韩彦筠闷闷地喝了一口酒。
恰在这时,宁王正对着他说道:“哎哟,状元郎,你的也不少!”宁王一口气让人递上了三封过来。
坐在一旁的福永郡王瞅了一眼,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字迹,他皱了皱眉,那是福康写给韩彦筠的。
韩彦筠本不想玩这种在他看来无聊的游戏,无奈宁王相邀,他没有办法,只得笑着接下了。
最后,那个锦盒里只剩下三封没有写名字的信。
宁王只是淡淡瞄了一眼便知其中定有独孤靖儿的,一旁的侍从何等有眼力劲,竟是悄悄将其中一封给宁王给抽了开来,不消说那是独孤靖儿的。
即便宁王能认出独孤靖儿的字迹,可侍从刚刚也特地留意了下独孤靖儿那封信,以防自家主子拿错,要是这都出差错了,宁王失了大面子,这里的人谁都别想活了。
那边的姑娘们自然都知道宁王是今日之主,也没人敢让他给解谜底,故而宁王手中只有独孤靖儿那封信。
侍从帮宁王拆开后,宁王伸手接了过来,待看清那宣纸上秀丽的字迹时,他浅浅一笑,靖儿写了一首词,写了上阙,让他对下阙!
宁王自是风雅之人,年仅十八岁的他是众皇子中年纪最轻的,也是最得他父皇宠爱的那个。从小得萧太傅亲身教授,才学自属上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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