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沁红着脸低了低头。
那一刻苏玉衡心痛如绞,垂下眼去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铭欢没有做过多停留,继续道:“我曾潜入蓝沁的房间里,看到那把古琴,便猜测她是蓝家人,后来二人便相认,决心复仇!”
他语调冰凉,简简单单说完后,屋子里沉默了好一会,唯独几股恨意在胸口燃烧。
屋子里的空气被抽空了一般,一股秋风从窗户口奔腾了进来,让背对着窗户的蓝沁打了一个冷颤。铭欢看了她一眼,没有做声。
安老爷子第一个打破沉默,“昨夜你们俩可谓是立了大功,齐王一倒,褚孝仁犹如断了一只臂!”
“是,我对二位佩服至极!”苏玉衡拱手朝二人示意。
铭欢和蓝沁相视一眼都露出了笑容,二人为此筹备多年,终能除去大患,实属欣慰。
“所以接下来,我和蓝沁还得去制造几条铁证,让陆少安给他定罪!”铭欢淡淡笑道。
“好!”
“柳妃被赐死,对你有没有牵连?”苏玉衡担心他在宫里的处境。
铭欢摇摇头,“我帮着他们找出了一些线索,现在是功臣,听山药和霍东的意思,有意把我调去内务司,这也是我的目的,这样一来,以后出宫更方便了!”
“甚好!”苏玉衡点头,十三骑个个能独当一面,铭欢和蓝沁的能力有目共睹。
“那蓝姑娘你的情报网还能重新整起来吗?”苏玉衡问道,
“这次大搜捕,定然会损失不少,可乐坊和妓院终究是少不了的。更何况蓝月坊没有直接参与这事,当时我是易容去引诱齐王排练那支舞,表面上看那批人都与蓝月坊无关,人都从秦州来的!等风声过去,蓝月坊还能继续开张。”蓝沁道。
“秦州?”苏玉衡忽然嗅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看向铭欢。
铭欢扬了扬唇角,解释道:“郡主猜得没错,齐王谋反少不得一个死字,可是陆少安短时间内找不到那些乐师舞女来自哪里,等到齐王下狱被杀后,他会渐渐发现那些人来自秦州,而宁王为了寻那祖孙俩,在秦州花了很长时间,我不会给太明显的线索,我相信陆少安根据那支离破碎的线索会猜到那些人与宁王有关!”
“哈哈!”安然和苏玉衡相视一笑,对二人这等心计谋略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
“所以说,你是想等齐王治罪后,再让皇帝怀疑上宁王?”安然笑道。
“正是,老皇帝疑心不是很重吗?让他去瞎忙吧!”铭欢勾出一抹冷笑,喝了一口茶不太在意。
众人心里痛快了不少,再喝上几口茶。
蓝沁擒着茶杯忽然望着那枚牛佩奇怪道:“这枚牛佩的主人是谁?”
苏玉衡和安然闻言对视了一眼,均有惋惜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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