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燕子这才喜滋滋地收下,又开心,又感动,尤其“你是我的女人 ”这句话,更让她喜不自胜,那喜滋滋的小情绪就像气泡一样滋滋地从心底里冒,一串串,绵延不绝,越攒越多。
更琢磨着如何回报徐太平,以报答徐太平的赏赐之恩。
要不,再来?
花燕子想到这里,又缓缓低头。
徐太平咳嗽一声,拉住花燕子:“吃饭吃饭,吃完还要去捕快班点卯,还要办案,这几天会很忙。”
早饭很丰盛。
沈冬灵和韦朵儿准备的,很用心。
吃饱喝足。
又和温明月温存片刻,这才去捕快班点卯。
一进门。
徐太平就感受到一丝沉重。
连张长安脸上都布满忧虑之色,忍不住问:“这是怎么了?”
张长安犹豫片刻,小声道:“徐爷,您可是当事人啊。”
“哦,你是说柳沟营……”
“嘘——”
张长安满脸焦急:“徐爷,这,这事还是小声点说,里面说里面说 。”
徐太平只觉得莫名其妙。
柳沟营咋了?
至于这么紧张?
不就是一群妖怪?
何况已经被我连根拔掉。
不过还是跟着张长安进入办公室,关好门窗,才问:“为什么这么紧张?难道有大妖?”
张长安深吸一口气,扭头四顾片刻,这才问:“徐爷,您真不知道?”
“什么?”
“州里来人了,要彻查柳沟营一案,捕快班所有人也都要接受调查。”
“凭啥?捕快班跟柳沟营又没牵扯。”
“咋没?谭捕头,您忘啦?”
“谭捕头也是受害人啊,凭什么要被怀疑?”
“州里人哪管这些。”
徐太平听到这里,爆了一句粗口。
玛德。
果然天底下的乌鸦一般黑。
都踏马没个干正事儿的。
什么狗屁州里人,就是想趁机捞好处而已。
颖阴郡就那么几个部门,除了三位主官的府衙,油水最大的就是捕快班和牢城营。
现在牢城营全军覆没,没油水可捞,那可不止只能逮着捕快班捞。
三官府衙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动,好歹是一郡主官。
只有捕快班不上不下的部门最好欺负。
更不巧的是,谭志强还真给了对方插手的机会。
人家硬要说谭志强有嫌疑,谁也没办法。
真踏马的……
徐太平连做几个深呼吸,这才问:“州里的人到哪儿了?”
“现在在判官府。”
“来的是什么人?”
“州里通判府的一个推官,姓赵,还带了一个捕头两个捕快。”
“来过捕快班?”
“还没有,但已经有消息传出。”
徐太平听到这里,思索片刻,拍案而起:“哼,只有我们捕快班欺负人的份儿,没有被人欺负的份儿,州里的推官咋了,也不过比本捕头高半级而已,有什么了不起,本捕头会会他。”
说到这里,起身就走。
张长安试图阻拦,可哪里拦得住,急得直跺脚,望着徐太平的背影,只能暗暗祈祷别出大问题。
徐太平直奔判官府,一把推开阻拦的衙役,冲进大堂,冲着夏学义喊道:“大人,徐太平活着回来了!还带来了非常重要的情报!请大人速速立案。”
夏学义在送出去信鸽之后便知道徐太平平安无事。
可没想到徐太平竟然毫发无伤,而且还口口声声带回来非常重要的情报。
别的时候没问题。
可这个时候,这情报可不能牵扯到本官,不然没办法收场。
想到这里,面色威严地喝道:“身为正七品捕头,如此大呼小叫,成何体统,下去整理仪容仪表,再来见过州里的赵推官,不然,本判官定要治你个不敬之罪。”
但坐在客座的赵推官却淡淡道:“无妨,徐神捕是吧,既然有重要情报,请当面直言,本推官便因这案子而来,无需避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