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靳久将她打横抱起,步伐急速的回屋子里,抱着她到卧室,小心轻放在了床上。
不管自己浑身湿哒哒的衣服,转身先去浴室里拿来了浴巾,先是将她的衣服脱下,用毛巾擦干净她的身体,用被子将她裹好。
下楼去找医药箱,给她换衣服的时候发现她的体温偏高,应该是发烧了。
他找到了退烧药,又倒了温水,回到楼上。
扶着宁挽歌坐下来,拍着她的脸颊,可是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将药片塞进她的嘴里,然后吻上她的唇,用舌头撬开贝齿,将药片推到了她的咽喉处,喝了一口水,渡到她的嘴里逼着她咽下去。
出于本能,宁挽歌吞咽了下,大概是被水呛到了,咳嗽起来,靠在他的怀中,却始终没有睁开眼睛。
郁靳久将她放下,去拿来了吹风机。
她在发烧,头发还是潮湿的,要是放着不管,怕她的烧退不下去,更怕她以后会落下头疼的毛病。
吹风机是静音的,暖暖的风吹在她的头发上,暖风不经意间拂过她的脸颊,大概是很舒服,原本紧皱着的眉心,缓慢的就松开了。
大概有半个小时,郁靳久将她潮湿的头发吹干了,关掉吹风机。
低头看着她苍白脸色,眸光幽深,低头就在她的红唇上重重的咬了一下。
痛的睡梦中的宁挽歌呻吟了一声。
他抬起头,手指在她的脸颊上轻轻的摩挲,沙哑的嗓音里有着警告,“莫轻轻,这是最后一次,再有一次,我就真的不要你了。”
睡梦中的宁挽歌重回17岁的最后一夜,甜蜜与痛苦交织在一起拖着她沉沦,又怎么会听到他说了什么;而起身去浴室洗澡的郁靳久又怎么会想到在两年后,她一席长裙施施然的走到自己面前,言笑晏晏:“郁总,考不考虑投资一下我的新电影?”
……
宁挽歌是第二天快到中午的时候醒来的,因为长时间没吃东西,昨晚又发烧,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嗓子干渴的疼。
熟悉的场景让她没有任何的不安全感,侧头看到床头放着的水杯,伸手端过来咕噜咕噜的一口气就喝完了。
嗓子的紧绷感被缓解了,她这才反应过来,杯子里的水……是温的。
拿着空杯子发呆,是他给自己准备的水吗?
突然有一衣服盖到她头上,挡住了她的视线。
宁挽歌拨开衣服,抬头就跌进他墨色的眼眸里,耳边响起凛冽的声音:“换上,下楼。”
说完,他转身就走出房间了。
宁挽歌放下杯子,完全坐起来,被子往下滑,这才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下意识的紧紧合拢双腿,就连……内衣都没有穿。
想到昨晚自己昏倒了,想来应该是他帮自己脱了衣服。
被他看光光,耳根子暗暗生烫,心里有些小情绪,脱衣服就脱了,怎么连内衣都不给她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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