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浅彻没说话,拿着指甲剪低着头捏着她纤细白皙的手指,认真的修剪指甲。
她剪过的指甲不圆滑,有棱角,蹭到皮肤会疼,薄浅彻把指甲先剪成齐肉平,然后再用磨平的全部磨圆滑一遍。
云思晚不喜欢用指甲油,所以她的指甲干净平滑,粉嫩的指甲衬托的手指更加白皙。
这双手为他开过枪,救过他,也曾在最缠绵的时候拥抱过他。
他从没想过有一天牵这双手的男人不是自己。
刚劲有力的手指扣住她的手,紧密的像是盘根接错的树根,再也无法分开。
云思晚黛眉微蹙,掠眸瞥他一眼,凉凉道:“放开。”
薄浅彻握的更紧了,灼热的眸光凝视她,紧抿的唇瓣扯开,声音低哑,带着一丝哄诱,“晚晚……”
他刚开口云思晚不耐烦的就把他的话打断了,“你做过噩梦吗?”
他的手一僵,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云思晚空闲的那只手已经拉开抽屉,拿出验孕棒丢到桌子上,嗓音温温凉凉入骨,“你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难道就从没有做过噩梦?”
薄浅彻冷峻的容颜血色在一点点的褪尽,喉结上下滚动,想要说话,咽喉却是一紧,说不出一句话来。
云思晚用力的将手从他的掌心里抽出来,疼的手面红了一片,浑然不知,起身道:“可是我每晚都会做噩梦,梦里他总是一遍遍质问我为什么不要他?如果你梦见他,麻烦告诉他,杀了他的人,不是我!”
无视薄浅彻凝重的神色,潇洒的走出了房间。
薄浅彻的身子靠着书桌支撑,黯淡的墨眸落在验孕棒上,伸手轻轻抚摸,有一部分的lgo已经被摸的掉了,模糊而光滑。
想到那个被自己亲手扼杀的孩子,心如刀割,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自作孽,不可活,又能怨得了谁?
菲薄的唇瓣往上扬了扬,自嘲的笑意里漫着无尽的苍凉。
晚晚,你总是知道怎么才能准确的把刀子插在我的心口。
…………
云思晚一日三餐都在自己的房间用,从来不下去与他们一起用,偶尔无聊会下楼去花园走走。
薄情看到她神色复杂又挣扎,想说什么,抿了抿唇瓣,最终转身离开。
云思晚双手插在口袋里,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原路返回,往回走。
经过大厅的时候就看到黑压压的一群人,站在最前面的人是古寒,五官萦绕着寒意,眸光盯着她,极是不悦。
电梯打开,薄浅彻走出来,看到云思晚,又看到古寒他们,脸色不动声色的沉了,冷声呵斥,“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回去?”
古寒的目光从云思晚转移到薄浅彻的脸上,声音肃穆的响起:“薄少,我们的一批货被截了,转手就被卖了。截货的人是秦世瑾!”
秦世瑾是如何知晓他们运货的路线,不难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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