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书不能看吗?”我不赞同地说,“信息和知识,当然是积累得越多越好。”
“可是……”
“而且那本书很耐用。”我高兴了起来,兴致勃勃地对张家涵说,“我拿去砸蟑螂等爬虫都不会坏。”
张家涵呆了一下,拔开浴池的塞子,打开莲蓬冲洗我身上的泡沫,一边冲洗一边说:“以后哥给你买书吧,你想看什么?明天张哥去给你买。”
“你在害怕,”我说,“你怕外面那个男人,没必要,他要攻击你的话,我会保护你的。”
张家涵笑了,说:“那我谢谢你啊,你放心,我跟他没关系了。”
“嗯,”我点头表示赞同,“你归我养活了,他对你没话语权。”
“臭小子,等你赚到钱再说吧。”张家涵笑呵呵拿过毛巾替我擦干。
我扭动着避开他挠痒我的部位,然后说:“要是我的钱没有被偷就好了。”
“你那点小钱,连一个月都过不了。”
“那么少吗?”
“很少。”
“那我该怎么短时间弄到很多钱。”
“你不需要这么做。”张家涵看着我说,“慢慢来,等你长大了,能自力更生了再说。”
这时浴室的门被扭开,袁牧之大踏步走了进来,他手里拿着我的干净衣服说:“张哥,我来吧,你歇会。”
张家涵说:“洪爷他们……”
“走了。”袁牧之瞥了我一眼说,“被这臭小子气得够呛。张哥,有空咱们得说说这个事了。”
“我……”
“我知道你的立场,”袁牧之打断他说,“我只是担心洪爷此番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有点应对法子总是好的。”
“张家涵不会离开我身边,”我不满地说,“我会保护他。”
“就你?”袁牧之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转头对张家涵说:“张哥你去换衣服吧,都弄湿了,这有我。”
张家涵点点头,擦擦手走了出去。袁牧之等他一出门,立即将我打横扛起,自己坐在马桶盖上,强迫我脸朝下趴在他腿上,手掌立即啪啪打在我臀部上。
力度不大,但我不乐意,我大声说:“袁牧之,你放手!”
“不放!再让你胡来,迟早你得惹祸上身。”袁牧之咬牙问,“听着,老子今天打你为两件事,头一件是洪馨阳那娘们为什么三天两头跑这?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手脚?第二件是不准你再黏糊张哥,你他妈的不是奶娃娃,不用整天跟在妈屁股后头!”
“张家涵不是女性,”我打断他,“洪馨阳是我要找的人,她必须来。”
“你知不知道你惹到洪家了?”袁牧之怒道,“洪馨阳是谁你不知道吧?洪家,就是刚刚来那个洪爷,他们一家子姓洪……”
“这种常识性话语不用重复。”
“屁,我都让你给气糊涂了,你听着,”袁牧之将我拎起来坐他膝盖上,“洪爷是洪馨阳家的远方堂哥,他都这么牛逼了,洪家多厉害你可想而知。我现在不是吓唬你,洪馨阳那种妞,我都惹不起,你更别招惹!”
“你还有话没说,那才是你真正想告诉我的,或者是想问我的。”我看着他,安静地说。
“我,”袁牧之盯着我,瞬间说不出话来,随后长叹一声,将我整个抱住,又一次把嘴唇贴在我脸颊上,哑着声问:“小冰,你喜欢洪馨阳吗?”
“喜欢。”我说,“她笑起来跟张家涵一样好看。”
“你也喜欢张哥?”
“恩。”我点头,“他们都好看。”
“你,喜欢他们谁多一点?”
“张家涵。”我说,“我会养他。”
“为什么想养他?想将他占据在身边吗?”袁牧之小心地问,“想永远跟他在一起吗?”
“你在暗示什么?”我偏头看他,“你想问我是不是同性恋吗?”
“你居然知道这个词啊。”袁牧之感慨地说,“你这小脑袋没有我想的那么笨嘛。”
“那是你笨。”我冷冷地说,“我不知道你怎么有这种古怪的念头,但我没时间去思考我是不是同性恋这种无聊的问题。我要做的事情很多,但时间有限,我现在还决定要养活张家涵,那么就必须留给他足够的金钱,我对于赚钱一窍不通,学习起来也需要一个过程……”
“你会想这样对张家涵吗?”袁牧之托着我的后脑,猛地亲了过来。
他又把舌头绞进我的嘴里,还啃得分外用力,啃了一会后,他放开我,哑声问:“你会想这样对张哥吗?”
我愤愤地拿手背擦掉口水,骂:“只有你才喜欢啃人吧?我怎么会那么无聊。”
“那么,这样呢?”他抱住我的腰,摸索着我的肌肤,手掌过处激起一片鸡皮疙瘩,我不安地扭动,他却丝毫不肯放开我,嘴唇贴着我的耳廓一路吻下,边啃边问:“想不想这样对张哥?时时刻刻想摸他的身体,想亲他的嘴,想拿嘴唇贴在他肌肤上,想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记,你想吗……”
“袁牧之……”我喘着气推他,“这么不卫生的事,我才不会做,张家涵也不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