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提着药箱的男人走进来,检查了一下我的伤势,开始帮我清理伤口。
刺鼻的药水味混合着血腥味涌了过来,我厌恶地皱了皱眉头。
洪馨阳干呕了一声,对我们抱歉地笑了下,苍白着脸扶着门出去,不一会,门外传来她呕吐的声响。
“等会你替你们大小姐也看看。”袁牧之淡淡地吩咐。
“好的。子弹穿透了这里,为了日后保险,还是建议去医院,我现在只能先给他固定骨头。”那名医生简要地比划着,对袁牧之说,“手骨没有断,但我怀疑可能还是裂开了,这也要去医院拍片确认下。”
“麻烦你了。”袁牧之搂紧我说,“我会送他去的。”
医生临走的时候留下了些止痛片,以防我今晚疼起来睡不着。袁牧之叹了口气问我:“要吃吗?”
“现在不用。”我说,“会影响我脑子的清醒程度。洪馨阳呢?”
袁牧之说:“她大概在隔壁休息,毕竟是个孕妇。你要找她?我去叫她过来。”
“不,”我拉住他,看着他的眼睛,轻声说,“我想你陪我。”
袁牧之微微一愣,随即笑了开来,他重新抱住我,在我额头上亲了亲,哑声说:“好,我陪你。”
“我饿了。”我说,“要吃甜排骨。”
“好。”袁牧之点头,随即掏出电话,拨了个号码,下令道:“弄点吃的过来,要糖醋排骨,其他的你看着办。”
“为什么甜排骨其实叫糖醋排骨?”
“因为它的佐料是糖和醋。”
“我还是喜欢叫甜排骨,”我微微笑了,对他说,“我不喜欢约定俗成的东西,我喜欢自己命名。”
“嗯,甜排骨很形象,我也喜欢。”他笑了,摸着我的头发。
“如果可以,我想一系列东西重新起名字,我是说,如果我有个房子的话,”我在他怀里轻声说,“要有落地大玻璃窗那种,阳光能直射进来,走到哪都光线充足得要命,完全不存在阴暗的角落那种。”
“以后我给你。”袁牧之柔声说。
“嗯,”我点点头说,“我要给屋子里的每一把椅子起名字,有天鹅绒靠背的,叫荷尔德林,橡木靠背的,叫爱因斯坦。”
袁牧之带笑问:“那如果是中式的交椅呢?”
“那我不知道,”我诚实地摇头,“我不认识中国的名人。”
“好吧,你没法决定名字的,就交给我。”袁牧之笑着说,“说说看,你还想在那间屋子里干嘛?”
“要做实验,”我兴致勃勃地说,“试验能不能不靠语言做心理暗示就能成功催眠……”
“你,”袁牧之有些不满,“你就不能想点咱们俩一块干的事?”
我笑了起来,抱住袁牧之的胳膊蹭了蹭,说:“在那间屋子里做的所有事,我都希望你在边上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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