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天台水池,见外孙已经运功捉了一条大鱼上来,神婆马上运功峷鱼。三个老人家上来,神婆说:“乖乖,鱼头和鱼腩清蒸,剩下的鱼身运功煮。”
我的手机响,拿手机看是柳枝,我接电话说:“柳枝,怎么样?”柳枝说:“乖乖,张顺祥弟弟跟我说,是老大的儿女,叫张顺祥弟弟,通知张顺祥回来,但张顺祥的姐妹,不准弟弟叫张顺祥回来。因为这样,张顺祥的姐妹,跟老大的儿女吵起来。张顺祥的姐妹恼火,二姐说了,只要张顺祥回来,她一家不会出现。妹妹也是这样说。老大的儿子也恼火,同样说,姑姐来不来无所谓,他一定叫张顺祥回来。现在张顺祥的姐妹,已经离开老大家走了。张顺祥弟弟老婆,带着儿女,也把张顺祥弟弟拉回家。”我说:“现在怎么样?”柳枝说:现在张顺祥大哥家里,弟妹和弟妹的家人,已经全部离开大哥家里。我不知道张顺祥大哥的后事,会不会又变成村民笑话的话题。我老公知道我插手张顺祥兄弟姐妹的事,大骂我,我现在不管了。都是自己不好,不自量力,多管闲事,吃力不讨好,自作自受。现在张顺祥的兄弟姐妹,都不管老大的家事,不说了,挂线。”
女婿祖母说:“乖乖,刚才阿庆叫我们酒楼食饭,说是阿婵的老表回来请食饭。”我说:“莫非新加坡的老表回来投资?”妈说:“不是新加坡的老表,是广州的老表。”我说:“新加坡的老表回来投资,只会叫广州的老表管理,那会叫阿庆。”丈母娘说:“女婿,如果是这样,可能广州的老表能力不成,要阿庆去帮手。”女婿祖母说:“外婆说得有道理,自己能力不成,要找人帮手。如果管理得好,新加坡的老表,肯定认为是广州的老表能力强。”
外孙大声说:“外公陪我玩。”女儿过去拧住外孙耳朵说:“你敢大声跟外公说话?”众人笑起来,外孙哭起来。女儿放手,外孙哭着过来我身边,女儿跟着过来说:“你再哭,打屁股。”外孙止住哭,望着女儿,众人又笑起来,外孙拉我,我对外孙说:“下去运功煮鱼。”跟着我抱外孙去五楼,神婆、女儿和儿媳,拿宰好的鱼下去五楼,三个老人家也下来。
外孙跑过来拉我说:“外公陪我睡觉。”女儿瞪着外孙走过来,外孙连忙跳到我身上抱紧我,我说:“算啦,彪子合上眼。”外孙闭眼抱紧我,女儿瞪着我,我抱外孙入房睡觉,祖孙在床上逗玩一段时间,我也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感觉有人拧我耳朵,我睁眼看,老婆和江雪英,一人一边拧住我耳朵。我说:“放手。”老婆和江雪英放手,江雪英说:“乖乖,柳枝又来了,神婆瞪着她,她识趣走了。”我说:“现在什么时间?”老婆说:“快两点。女婿和亲家也走了。”我说:“女婿中午突然回来什么事?”江雪英说:“亲家有事跟你说,见你心情不好没有说。乖乖还恼火女儿,当着你面前收拾彪子?”我说:“什么事?”江雪英说:“亲家母叫我们去她娘家,她三哥承包的鱼塘干塘。”我说:“上次不是干塘?”老婆说:“这次干塘,是承包到期,别人承包了鱼塘。”我说:“明天去。”老婆打电话。
外孙醒了,江雪英抱外孙去卫生间…
外孙食饱了,过来拉我。神婆说:乖乖,已经调好味。我说:彪子发功。外孙向鱼身发功,我输功力给外孙。很快煮好鱼,我说:其他人切成一块块。众人各自运功,把鱼切成一块块,我快速循环输功力给众人,众人切好鱼,我收功,跟着喂外孙。外孙食饱小声说:外公,我要尿尿睡觉。老婆抱外孙去卫生间,江雪英跟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