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干咳一声,举手示意道:
“这里我要插一句嘴了,这可不是我不服从组织安排,根本没人通知我呀。
这个命令虽然很傻逼,但是还是有一定的可取之处,比如说比较的...形式新颖。”
实际上,这个“统一步伐”的命令下达后,由于大部分的成员都认为过于的“离谱”。
根本没人遵守。
但是,由于诡异公会有心之人的针对,导致了实际上违反“步调一致”的人非常多。
但是实际上,处罚的只有楚歌一人。
而夜无忧的面色愈发的阴沉:
“继续念!”
于是小老头绷着自己严肃的面孔,继续阐述着无比荒谬的理由:
“楚歌因为登记xxx人时候x字过于潦草记过一次,实习期推迟三个月。”
“楚歌因为早到半个小时,导致门卫大爷没有休息好,严重警告一次,推迟七天。”
“楚歌因为在诡异公会晚会上,拒绝表演节目,不利于团结,记过一次,推迟六个月。”
夜无忧听得是额头上的青筋直跳。
若不是面前的这一个乃是诡异公会元老之一,更是此刻所有人事任命的总负责人。
亲自给他念诵这一份冗长的错误清单名录。
他甚至以为,面前这一份“楚歌错误清单”是子虚乌有。
就是有人“弄虚作假”,专门的过来糊弄他的。
因为这一份清单上的理由,实在是过于的逆天。
以至于竟然有了一种荒谬感。
终于,夜无忧顾不得什么情面。
气急败坏的扯过了清单,用自己的手指划过一条条清晰的罪名。
这么长的一张清单,总能找到一些楚歌犯下的“真正”的错误。
是人就会犯错。
何况是一个废人呢?
终于,夜无忧阴冷的面孔一喜。
他的手指停顿在了这一页清单的最后一行,然后勾起唇角,念诵道:
“今年一月八日,楚歌看守员忽然暴起,殴打杂物部部长,将其八根肋骨尽数打断,更是直接废掉他的生育能力。
记大过,处以留置查看!”
夜无忧终于找到了自己的这一个小师弟的“把柄”。
他的呼吸仿若在这一刻都是畅通了不少,他微笑的说道:
“楚歌师弟,这一件事情,你无法进行狡辩了吧,毕竟殴打上司无论是私企还是大夏国企都是极为重大的过错。”
“你仍旧是实习期,是有原因的,目无尊长,毫无等级制度。”
“这件事情你怨不得他人,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楚歌挑了挑眉毛,仍旧是行着“我行我素”之事,淡然轻佻的回应道:
“我愿意,你管得了嘛?拳头在我的手里,我想打谁就打谁!”
夜无忧咬牙,竟然无法反驳。
而众人瞬间炸开了锅:
——“楚歌对于厉诡杀伐果断,但是对于朋友,同事,都是无比的友善。”
——“楚歌在诡异事务所中,甚至于有一个称号叫‘好好先生’,拿着微薄收入的他,还多次帮助所内需要帮助的人。”
——“是的,我阿爹要动手术,就差一千块钱,借遍了所有人,最终我发现我的枕头下面多了一千块钱,是崭新的钞票,明显是有人当天取出来的工资。
那一天,整个所内只有楚歌大人提前预支了一千块钱的下个月工资。”
——“楚歌这么温柔的一个人,怎么会无故打人呢?其中一定有着冤情的。”
而夜无忧终于是不再“咬牙”,想要借此发难。
而四长老干咳一声,再一次踏出。
为楚歌证明了清白。
“这件事情我清楚,最终闹到了刑法司来了,我亲自接手的。
对于楚歌殴打上司的这个行为,我只能说...打到好!”
“打的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