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无所谓,你只需要明白一句话。”
他笑着,吐出一句冷漠话语:
“我不想给的,谁也别想拿走,若是把我惹急了,你也不想看到,‘诡剑’斩断天河之水与寒江曲流吧?”
**裸的威胁。
即使楚歌现在是一个废人,但是背靠着大夏第一诡异帝器——“道诡异剑”。
谁人可挡,何鬼敢拦?
以前的楚歌是不争,终究是以大夏的利益为己任。
现在重生的楚歌是彻底摆烂。
他只想赶紧被驱逐,回到自己童年的家乡“思乡镇”,去隐居田园。
那里才是自己的家,自己的妹妹应该长高了吧?
安如意感受着,面前这个冷峻不禁,斑驳发缕的男人,那滔天的煞气。
仿若在她的面前已经不是一个人类了。
而是一个埋葬着亿万“诡异”的亿魂诡幡!
安如意俏脸煞白一片,如鲠在噎,再也发出一丝的争辩话语。
而楚歌收起微笑,修长苍白,骨节分明的手指,再一次划过吹弹可破姣好的侧颊。
他若有若无道:
“安小姐,我觉得你还是想一想,未经过组织允许,私自泄露执剑人真实身份的后果吧。
我依稀记得,这可是重罪,仅次于叛国。”
楚歌的眼眸,瞥向了一头冷汗,呆若木鸡,已经吓呆的典狱长李悔。
“是吗?”
李悔颤抖着,快速的用打颤的口腔,组织着语言道:
“大夏庇护所诡秘公法第五百二一条—:未经组织允许,泄露‘执剑人’身份,造成不可挽回的重大损失结果,处于...极刑。”
听着这个话语。
安如意的瞳孔骤然收缩。
安如意是傻吗?
还是蠢?
当着如此多人的面,直接的将楚歌隐藏近乎于十年的身份直接的曝光。
自然不是“愚蠢”和“痴傻”,而是单纯的“坏”。
大夏的新晋圣女安如意,眼看着楚歌的远走,自己却是无可奈何。
于是便是想要爆出他的身份,直接的威胁楚歌。
其实,只要楚歌不去承认,或者说即使是承认了,也不会有太多人相信他是大夏的执剑人。
一个小小的看仓库大门的临时工?是大夏的执剑人,简直是荒谬至极!
但是,只要安如意将这个消息泄露出去。
楚歌无论是不是,都会被有关的人士盯住,楚歌想要再走,就难了。
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就不是别人可以干预的了。
故而安如意看似恼羞成怒,其实深思熟虑。
而且,安如意话语中还带着威胁之意。
这个女人,也在告诉楚歌——“你只要敢离开大夏庇护所,你的身份不仅仅是在场的几个人知道了,而会公之于众。”
而真的到那个时候,楚歌身份彻底的暴露,恐怕要重演当年第七任执剑人的悲剧。
迎来无尽的报复...
安如意蛇蝎心肠,歹毒无比。
但是他没有料到,自己曝光了他的身份后。
楚歌竟然丝毫的不怕,直接的大方的承认了。
甚至于,为了增加可信度,将沉寂十年已久的‘道诡异剑’直接的召唤出来。
楚歌疯了吗?
执剑人,一旦暴露身份,后果不堪设想。
安如意忽然感觉心底发凉。
她本以为楚歌会当场认怂,放弃了“逃离”的想法。
于是,她曝光楚歌身份这件事情,也会被压在了这些陪审团和刑法司人之间。
这些人会被警告,或者永久性“物理”封口。
楚歌身份根本不会流传出去,止步在诡秘事务所中。
也就是说,安如意曝光楚歌身份这件事情,不会造成太大影响。
最后蜻蜓点水,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安如意根本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惩罚。
但是谁知道,楚歌如此的刚!
直接的召唤出来的“道诡异剑,几乎就是昭告天下——“老子楚歌,执剑人,打钱!”
这造成的后果让世界动荡,地球沸腾,而这一切都将归纳在安如意头上。
毕竟如果不是安如意曝光,楚歌也不会如此疯癫的整活。
即使她是圣女,但是也是无法承担这么大一顶帽子!
在空旷的诡异广场上,斑驳发缕的白衫青年人,笔挺着站着。
他已经失去了,继续和安如意对话的所有的兴趣。
他凝望着那一轮血月,祂高挂苍穹,与那万丈黑剑交相呼应,而在这血月后,又是哪一位神明在窥视人间?
楚歌望着,身后开始变得嘈杂无比。
“长老驾到,无关人员退散!”
“如意,你没事吧?”
“楚歌,你好大的胆子!”
楚歌冷笑,他随意瞥向宛若垃圾的女人,心底喃喃:
“打完小的,老的来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