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冷雪问明白,就被阎王快速送入转生隧道。
一阵强烈的眩晕后,冷雪来到了1979年,来到了有顾北陆的世界。
“冷大贵,李春花,你们闺女冷招娣已经死了,你得把彩礼钱退还给我。”
冷雪还来不及睁眼,就听到这么一句话。
“徐同志,这三伏天的,尸体还没下葬,怕是会臭,你看能不能把那短命丫头送上山,埋了,咱再说退彩礼的事。”
冷大贵有些讨好地说道,徐家是城里人,两口子都是棉纺厂的职工,是铁饭碗,吃公家饭的。
日子比他们这些农民好过的多,可惜生了一个傻瓜儿子,没有好人家的姑娘肯嫁。
他们又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为了不断香火,徐家两口子只好拿出200元钱,托人在乡下找愿意嫁,准确地说,愿意卖女儿的人家。
200元在1979年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是普通职工大半年的工资,更是一个农民将近两年的收入。
不过,即便这样,大部分人家也不愿意把女儿嫁给傻子,不忍心亲自将自家闺女送进火坑。
但,冷大贵和李春花不同,两口子心里只有小儿子,根本不在乎冷招娣的死活,他们要200元给小儿子留着读高中,便收了彩礼。
却没想到冷招娣听说要嫁给傻子,打死也不从,李春花就把她关在当西晒的柴房里,准备饿她几天,逼她就范。
这两天正是三伏天,冷招娣在最热的柴房,又没有水喝,加上这些年,她就没有吃饱过,身体太差,根本遭不住这高温天气,最终被活活热死。
“那你们赶紧去埋呀,还在这儿磨磨蹭蹭地干嘛?”
徐忠宏有些不耐烦,拿着蒲扇使劲往身上扇。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愿意嫁女儿的人家,今天过来谈结婚事宜,没想到准儿媳不明不白地死了,真是晦气!
棉纺厂这两天有大订单,正是忙的时候,他爱人职位比他高,请不动假,害得他这么热的天骑着单车到这里来。
今年的夏天特别热,知了在树上叫个不停,让本就烦躁的徐忠宏越发暴躁。
他冲着徐大贵就是一声吼:“快去把你闺女抬到山上埋了啊,还等着干嘛?再说了,你埋不埋的同给我退彩礼也不冲突,快把200块给我。这里热得要死,电扇都没有,我拿了好回去,我还要上班呢。”
冷雪直挺挺地躺在堂屋的地上,她现在正在接收冷招娣的记忆,小光球在她脑海里一闪一闪,冷雪快速地选择性浏览着。
李春花听到徐忠宏的话,跳出来了,她就是一个农妇,又不要什么脸面,有什么话直接说。
“徐同志,我闺女已经同你儿子定亲了,就是你们徐家的人了,按道理讲,应该埋在你们徐家。”
“你放屁!”徐忠宏顶着一头汗,大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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