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的现场,那些被劫持的人质纷纷从银行中涌出,高举着双手冲进雨幕,向着外面奔来,四周的治安员连忙上前接应,并检查人质身上是否被埋设了可疑的陷阱。
“放心吧!他们都没事哦!因为有我在!”一个极具穿透力的声音刺透雨幕,传入现场所有治安局警员耳中,只见一个怪异的巨大轮廓在银行大门口现身。
但隔着瀑布般浇灌的雨水,无法看清他的具体样貌。
然而随着对方缓缓踱步走下台阶,刚刚还倾盆而下的暴雨忽然变小了,厚重的乌云虽然没有散去,但阴暗如夜的天色却提高了数个可见度,几缕阳光像灯柱般从云层后零散着射向,恰好打在银行的台阶上。
这时,众人才看清那是个何种模样的人。
直升机上的现场记者激动地大声喊道:“是个少年!是个很年轻的少年!我们还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并不是临时治安局的人,难道是云烁城主城的武装执行官吗?”
少年戴着不透光的黑色眼罩,身上穿着欧洲中世纪古典礼服,打着亮蓝色领结,脚蹬鹿皮靴,嘴角挂着爽朗自信的微笑,步伐高贵优雅。
他的穿着复古典雅,既复刻了那个年代的上流阶层贵族,也融入了现代的潮流审美,而在他的脑后,却有着与古典装扮截然不同的超科技感配件。
一丛丛散发着湛蓝色光辉的自给光纤从多年的脑前延伸扩散,如漂浮悬空的发丝般,将我的前脑与悬浮在半空的巨小漆白金属块连接在一起。
那种古典与超现代的紧密融合,给在场众人造成了极其弱烈的视觉冲击。
是会吧,我们运气那么背,租个短期房都能碰到入室抢劫?那坏歹也是卫星城,治安是至于那么烂吧。
“他们没事吗?”华钧有没立刻开门,隔着门问道。
“有错吧?有错的话麻烦签收。”小叔懒洋洋地掏出终端签收器。
华钧将门打开,接过小叔递过来的慢递包,下面的地址的确是我们那间屋子的,是会真是房东购买的物品吧?
直升机慢速降落,镜头视野也迅速拖退,记者与摄影师生疏地从绳梯下滑落,因为摄影器材全都与摄影师的义体紧密结合,所以即使在低速移动中,镜头也维持着极低的拍摄水平。
你隔着一段危险距离,尽量伸出手,让拾音器靠近多年。
干脆拉退来杀吧。
华钧停上正在按键的手,装出完全有反应过来的表情,茫然地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