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快,扶了一把。
“你、你、你……”王秋兰指着张喜妹,手指颤抖无力。
“咋了这是?”男人不明白。
王秋兰一把推开男人,扑到张喜妹身上,抓扯起来。
“好你个小浪蹄子呀!我说咋成天往外跑!合着这你这身子,都给了别人了!你个不要脸的赔钱货呀,你把咱家脸都丢尽了!”
男人瞬间听懂了,眼前一阵晕眩,踉跄几步险些跌倒。
“养你十三年,你就这么报答我们的?老子养你还不如养条狗!”
男人不知打哪摸着根木条子。
对着张喜妹就抽打起来。
王秋兰又是捶打,又是抓的。
整个屋子,甚至院外,都响起张喜妹的哀嚎声。
二人打了足足一刻钟,累得接不上气,这才倒在一旁,顺着粗气。
张喜妹趴在床上,背上、屁股上、腿上,浸出血迹。
男人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拿手里的条子,指着张喜妹。
“原、原想着,实再不行,给你哥换个婚。你、你居、居然……”
王秋兰直摆手,抚着腰走过去,将门关上。
压低声音道:“这事就到这为止,谁也不准说出去!我再想想法子。”
如果没有张二妮,完全就不能有今天这事。
男人垂头丧气,把手里的木条子一丢,离开了。
王秋兰气愤的,又对着张喜妹一阵猛打。
半晌,才收手。
“贱丫头!打今儿起,你不准出门一步!否则,老娘就把你腿打折。”
张喜妹哪敢吭声啊,埋头哭得那叫一个惨。
近圆的月亮,笼罩着一层薄纱,初秋的夜风,带着丝凉意。
头戴珠花的婆子,骑着小毛驴,停在鱼老汉家门前。
刘渊正与媒婆交谈着。
鱼老汉披着长衫子出来。
问了句:“儿啊?门口谁啊?要是你朋友,就请到屋里来坐呀。门口风凉,别给人冻病了。”
“爹没事,我就跟人说两句话。”刘渊回到。
鱼老汉看了看天,回屋拿了件披风。
当他走到刘渊身后时,才看清门外站的,居然吴媒婆。
“你、你找媒婆干啥?”
吴媒婆扬着公式化的笑脸,给鱼老汉道起喜来。
“刘老爷,您家秀才公孝顺,找我上林家夫人那,替您说亲呢!您瞧瞧,也就秀才公读书多,明礼。想着给爹续弦。这么好的儿子,打着灯笼找不着。您真是好福气呢!”
刘渊面色一变,忙把媒婆打发了。
门方关上,就对了一脸怒气的爹。
鱼老汉问:“她说的啥意思?”
“没啥意思。”
“没啥意思是啥意思?林家夫人是谁?林……林大妹子?你小子你……”
鱼老汉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背过气去。
刘渊忙把人扶进屋去。
又是奉水,又是拍背顺气的,弄了好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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