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做梦也没想到商鸿阳还能来看她——她更没想到的是商鸿阳竟然带着那个叫博尔·达娃的妃子来一起看她——看着博尔·达娃紧紧地跟在商鸿阳的身边,像影子一样,她的心就不自觉的刺痛——可这又能怪谁呢?她不该怪商鸿阳,都是她放走了她的父王才导致了这样的结果——但她可以不那做吗?那可是生她养她的父王啊!
“我明天要走了!”商鸿阳好像从来没在凤凰的跟前自称过朕:“在木兰敏仁能拖住西秦大军的极限时间里,我得尽快自泗水北岸脱身出来——”若是混到腹背受敌的话,他商鸿阳的这天赐王朝到那时就该寿终正寝了。
“都是臣妾之过!”凤凰虚弱的声音里饱醮的是诚心的自责——但她没有悔意,若是再有重来一次的机会,她还是会亲手放了她的父王:“臣妾对不住你了!”
“好好养病吧!”商鸿阳也是第一次见到凤凰憔悴如斯的模样——憔悴到已让她几乎脱了形儿——他很清楚,在那件事情上最难办的就是凤凰,现在最痛苦的也是凤凰了——但他就是不能愿谅她——他试着暗暗说服了自己好几次,却都是以失败告终:“先前的事就不要再去想了!”
“今晚你是来陪臣妾的吗?”凤凰有点儿弱弱的、有点儿期许渴望地问了一声——:“臣妾有好多话想和你说说——”
沉默——其实原本商鸿阳来了这凤仪馆就是想陪陪她的,但当她将这个问题说出来后,商鸿阳却犹豫了——他快速的躲开了凤凰那憔悴的脸、渴望的眼。
“姐姐当务之要是安心的调养身子,身子好转了有的是说话的日子!”博尔·达娃打破了这沉默,将一个锦盒捧给了凤仪馆的近侍:“妹妹出来的匆忙,也没准备什么好东西。这支百年参是陛下前日赏给妹妹的,妹妹借花献佛就转赠给姐姐了。它若是能作一味药配上那是最好,若是配不得姐姐的药,那日后姐姐身子好转了补补气也是不错的——”
商鸿阳完全没注意到博尔·达娃何时准备了这支人参——他今来这凤仪馆也算是临时起意:“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陛下,臣妾今日早就想过来看看姐姐了——这参臣妾早晨就准备好了,只是那时来怕扰了姐姐的休息——可过了晌午想来,陛下又非要让臣妾跳舞——”博尔·达娃的话语里竟隐约有几分的小埋怨。
商鸿阳最终没留在凤仪馆里陪凤凰——他又携着博尔·达娃走了。看着消失在凤仪馆门口的一对紧紧相随的身影,凤凰的泪水突然间夺眶而也,她本想大哭一场,但任凭她如何努力却怎么都哭不声来——她想,对于这件事她没有哭的权利吧!但泪水却越来越汹涌,她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能这样子流泪——这每一滴泪水都似乎是自她心头榨出来——她疼,疼彻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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