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山巅是千年的积雪——不过在皇甫落雪的眼里,这茫茫飞雪是那样的亲切。恢宏的拈花宫就矗立在一年四季的飞雪中。宫们外的两尊高大的雕像——宫里的前辈们说,那就是建起这拈花宫来的墨家钜子相里氏。皇甫落雪跪下身子来给这两尊雕像磕了几个头——这是拈花宫的规矩,也是拈花宫后人对这位先辈的敬重。皇甫落雪是带着敬重的心去磕着几个头的——她一向如此——其实,在拈花宫里,若是身为宫主可免去这一条规矩的——她是第一个坚持这条规矩不变的拈花宫主,心月说这也可能是最后一个这样子做的宫主了。跟着皇甫落雪一起回来的当然还是心月了——用皇甫落雪的话,心月就好比是她的影子一样——影子当然离不开身子,没有身子何来影子——要是没有影子,那好像也只有成鬼了吧!
“进去吧!”皇甫落雪轻拍了拍沾在衣服上的雪花,雪花沾在嫩白如葱的指尖上很凉——很凉。
“宫主觉得有几分把握?”心月小声的问,也不知怎么搞的,她一入这拈花宫的大殿就放不开了。
“如果我承诺了所有的要求,就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皇甫落雪说着话,自怀里掏出一个墨绿色的小玉刀来,复又蹲下身子往那两尊雕像间的雪地上轻轻一插,随之就听得一阵阵的齿轮咬合之声。随着难听的声音,雕像后的拈花宫大门缓缓开启。
顺着开启的大门进去,却是一道足有两三丈的宽的深渊。深渊间云气蒸腾,山风烈烈。在她们的眼前,一条指头粗细的绳子连接着对面——当然了,这绳了也是拈花宫特制的,可负万钧之重。踩着绳子飘过——她们就好如两只临风起舞的彩蝶。心月兴之所致,还在那绳索做了好几惊险却又相当惊艳的花哨动作——眼花缭乱的身法述说着她身怀绝技的本事。
“你这样一路行来不累得慌吗?”皇甫落支中规中矩地走着——她轻盈的步态里多是高贵和修养——这就是她浸淫在拈花宫里的所得——当然,还有她那很少出手的武技。
“这是累不着人的——”心月虽然讨厌这条绳索,但她还是极享受现在的每一个动作:“宫主看心月何时能修到如姐姐一般?”
“这个要看你的意志了,要是真个坚定,说不定一两年内就能赶得上我了!”
“宫主姐姐这话可是真的?——不骗心月?”
“你看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这倒是真的,对于一个宫主,那基本就和一个帝国的皇帝一样——同样的一言九鼎,同样的金口玉言——她皇甫落雪说出的每一个承诺、每一句话都可发在石板上砸一个坑出来:“那心月就试试,在这次等自两军阵前回来,就请示几位长老也到悟心洞苦修两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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