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后刘安继续跟贾诩讲述系统出产的各种物品,为了彻底将自己的底牌展示给贾诩,刘安给贾诩描述得异常细致、全面。
贾诩的学识和智慧令刘安叹服不已,与之交流,在将自己所知告知对方的同时,刘安亦从贾诩的只言片语中获益良多。
在将系统的各种介绍大致说给贾诩后,刘安又结合自己前世所知,与贾诩展开了讨论。
比如应如何普及红薯土豆等作物,何时普及,如何高效率利用信鸽战马战犬之类的动物等等。
以致于两人没有注意时间,一直聊到了傍晚时分。
直到吕布实在等不及,前来询问何时启程,两人才反应过来时间已经如此晚了。
日头西斜,已至黄昏,今日显然是不能启程了。
刘安索性便传令明日一早启程,之后刘安留在贾诩家中,与其共进晚餐,饭后对饮小酌,直至晚间抵足而眠,两人一直在聊着有关神物、今后发展等相关事宜。
第二日一早,刘安带着吕布贾诩及余下的亲卫私兵启程,返回涿县。
腊月中旬的天气,愈发寒冷。
尤其刘安一行骑马而行,冷冽的寒风刺面,刮得脸生疼。
刘安怕贾诩身子弱,特意给他多买了件皮大衣,为其御寒。
贾诩武力并不算低,至少比普通人要强许多。
不过对于刘安的关怀,他还是很感动的。
此行去往涿县,贾诩心中充满了期待。
他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刘安口中那些神物究竟都是些什么样子,红薯又是如何做到亩产八十石的。
东汉的文人,并不像后世那般十指不沾阳春水。
相反,其中相当一部分,不仅通晓天文地理,军事战略,上马能御敌,下马能做赋,甚至对于民生、耕田、工艺等等都略有研究。
只不过有的人精通耕田,有的研究方向却是工艺。
而像贾诩这类偏向智谋的务实类文人,大部分对耕田都是有研究的。
最典型的便是那些得罪了宦官或皇帝的名士,被罢官后接着便到某某地方过起了田园生活。
正是因为了解耕田事宜,贾诩才更清楚亩产八十石有多么惊人!
“尔等乃是何人!为何堵在吾家门外叫嚣!”
听到刘安的话,人群中走出一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刘安,见其腰间并未佩戴任何印绶,顿时嚣张起来,轻蔑道:
“汝家门口?汝莫不就是那被打发到并州做县长的刘安?怎么?丢了官职灰溜溜跑回家了?”
此人说话的同时,刘安也在打量着他。
见其腰间佩戴铜印黄绶,应是有官职在身之人。
但听其口气,显然并不知刘安立下军功,调任涿县县令一事。
看情况,若非权利中心之外的小官,便是不被前任县令郭渊所信赖之人。
刘安因着急赶路,担心路上经过各县城之时被当地官员邀请赴宴,便收起了代表着身份的官印绶带,将其放在了专门收纳印绶的盒子中。
此时倒是正好先隐藏身份,调查一下涿县的情况再亮明身份。
转头看向大门紧闭的自家房门,想来这些人还未来得及伤害家中之人,刘安便暂时放下心来与其对峙。
“某正是刘安,汝乃何人?”
那佩戴印绶之人还未说话,其旁边一狗腿子已经跳出来一脸挑衅的对刘安道:
“这可是我们常县尉!尔一介平民,见到朝廷命官,还不快快行礼!”
“常县尉?”刘安记得自己离开之前,高升已就任涿县县尉,那此人便是另一名县尉了。
涿县乃是置县令的大县,县内置两名县尉。
“不知吾何处得罪了常县尉,为何要带人堵住我家院门?”
“哼!”那常县尉冷哼一声,道:“高升区区一未落户的灾民,如何能担任涿县县尉一职?你家所圈养的奴仆亦未落户,私藏家仆乃是重罪!你未回来便算了,回来正好一并拿下问罪!”
原来是冲着高升去的,刘安心道。
两名县尉夺权,高升挡了对方的道,对方这才将矛头指了过来。
只是不知前任县令郭渊去了何处,为何放任此人对付自家?
以刘安和他的交情,刘安不相信他会看着自家人被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