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将军,主公出了什么事情了。”
门帐外,一儒生模样,五官端正,一脸正气之像的人对这曹仁问道:“为何如此痛苦?”
曹仁呜咽地流出了眼泪,道:“刚刚得报,曹老太爷被贼人们杀害了。”
此人疑惑不已:“昨天还接到老太爷的口信,说徐州刺史陶谦派兵将亲兵前来护送,今日便可抵达兖州,与主公父子回合,这怎么会被贼人所杀害呢?”
曹仁呜咽道:“杀害老太爷的,就是给他护甲的张闿啊!”
“诶呀!”那儒生凭空挥了一拳,怒斥道:“这个陶谦,真是愚昧到家了,观人不明,驭下无方,竟然铸此大错!”
此话刚刚说完,又听到门内传出一声高呼:“父亲啊!孩儿不孝!孩儿对不住你啊!”
曹仁呜咽着道:“荀彧啊!主公在里边痛苦万分,捶胸顿足,吾等亦是怎么劝也劝不住啊,还请你到里边安慰一下他吧,他可是最听你的话呀。”
此人便是大名鼎鼎的荀彧荀文若,只见他若有所思,皱着眉头道:“不急不急,且让主公在哭一会儿吧。”
那曹仁吃惊道:“你这!”
随后便见荀彧扭头离去,门帐内又传出了曹操的痛呼之声。
……
“可恨!可恨!”曹操在厅内大喝道。
曹仁劝告道:“事已至此,还请主公节哀自重。”
又有一人说道:“请主公下令,末将只需要三千精兵,五日之内,必能踏平五凤山!”
(五凤山,乃是张闿落草为寇的地方。)
又有一人站了出来,道:“末将保证生擒张闿。拿他脑袋来给曹老太也祭灵。”
这时候荀彧走了进来,手中拿着竹简说道:“不……为何要征剿五凤山啊?杀害曹公的虽然是贼人张闿,但是罪魁祸,却是那徐州城里的陶谦。”
说完这话,荀彧回头看了一眼低着头的曹操,便心中打定,说道:“主公遭此大难,已经是肝肠寸断,列位可否退下?让主公稍作休息。”
曹仁拜别,随后说道:“走把走把。”
待到厅内只有曹操荀彧二人之时,荀彧拱手,小声说道:“在下一者,为主公悲伤,二者为主公道喜。”
此时曹操披头散,缓缓地睁开了双眼,抬起了久垂的脑袋,淡淡道:“荀彧,你胡说什么,家父刚刚过世,吾何喜之有?”
荀彧微笑道:“福中有祸,祸中有福,福祸相依,大事可期。”
曹操一双眼睛就那么看着荀彧,淡淡道:“汝所说的祸中之福,指的是什么?”
荀彧微笑道:“主公心如明镜,何必要问在下。”
闻言,曹操忽然打起了精神,露出了耐人寻味的表情。
荀彧道:“主公自骑兵两年以来,势如破竹,威震四方,但却有一桩难言之隐,那就是虽然拥兵二十余万却只能蛰伏龟居于兖州一地,主公要想成就大业,先要图霸中原,中原守望之地,当属徐州六郡,因此,主公心里早就惦记着徐州了,否则的话,主公刚才的痛哭声中,怎么会带有这么凌厉的杀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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