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爽与陈珪达成协议之后,便带着典韦马不停蹄的回到了陈家别院内休息。美美的睡了一觉,第二天便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与陈登一起嬉笑。
不过,细心的陈登还是发现了一些问题,不免问上几句。
“你眉目间似藏喜色,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似乎好脾气了很多?”
面对种种疑问,张爽都笑笑,用各种理由搪塞过去了。
终于,张爽在陈登的别院内住了三天,这一日,张爽闲着无聊,便与典韦随从等人出门溜达了一圈,回来后,便被告诉陈登在大厅内等他。
张爽心中一动,便抛下随从与典韦一起到达了大厅。
大厅内,陈登枕卧在上首位,翘着二郎腿,旁边放着一些干果,一边吃着干果,一边动动二郎腿,十分悠哉。
“可是糜竺有消息了?”张爽没工夫与他墨迹,便直来直去道。
“消息是有了,给,这是书信。”陈登嬉笑了一声,取出了一卷白帛,扔给了张爽。
“书信???!”张爽疑惑,伸手接过。看了看后,张爽皱起了眉头,说道:“他居然说最近在谈论一笔大生意,没工夫出门。表达了歉意的同时,邀请我去他家里边作客。”
“骠骑将军邀请,他居然不来???什么大生意,比见明公还重要?”典韦不可置信道,十分不痛快。
怎么徐州人一个个都是这么怠慢的人?陈登是,难道糜竺也是?
“这也是我想问的。”张爽心中暗道,然后将目光投向陈登。算是询问。
“我早就说过了,糜竺这个人经商是能手。但不一定十分聪明,你邀请他不过是做官而已。他家里富贵,可以敌国。怎么可能抛弃家业,而跟你去洛阳做什么官呢?既然不愿意做官。那么你这个骠骑将军的份量,也就大打折扣了。碰壁也是理所当然的。”陈登的脸上露出了嘲笑之色,十分轻浮。
张爽没鸟陈登,心里边盘算了起来。
这话,陈登三天前跟我说过,但我没太在意。因为糜竺这人在历史上。可是跟着刘备混的,而且愿意送妹子,又送军队,送金银珠宝。
按理说,在政治上是有野心的。
但是现在按照陈登的说法。
情况可能是三个。一个是现在的糜竺还年轻,政治上的野心,还没有萌发出来。简单的来说是个没成长的青少年。
二是糜竺是眷恋土地的人,刘备是先做徐州牧,他才愿意跟着刘备,后来上了贼船下不来,所以一直跟着。
三是,刘备比他有魅力。
最后一点。张爽想想便放下了。关键还是前两点,琢磨了一下后,张爽觉得现在的糜竺。没有萌发政治野心的可能性最大。
关键是要让糜竺明白,官位背景靠山比钱重要。
想想张爽觉得有点麻烦,不过也不算太困难,毕竟我连陈登这货都降服了。明攻不成,暗度陈仓的办法多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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