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孙观问的愣了一下,猖希随后哈哈大笑:“孙将军说的是。”
他贼兮兮的又问孙观:“将军这里可有好酒?”
“好酒当然有。”孙观说道:“与将军谋划大事,难道我连酒也舍不得?”
“那可说不定。”猖希笑着回道:“万一孙将军打算留着,我能有什么法子。”
孙观向门外喊道:“去把家中最好的酒取来!”
守在屋外的卫士答应了,没过多会,就送来几坛酒。
拍开其中一坛的封泥,孙观说道:“这几坛可是当初曹操给的杜康,将军今天有口福了。”
“喝酒其次,正事要紧。”接过孙观递来的酒坛,猖希一脸迷醉,嘴上却还不肯承认已犯了酒瘾。
孙观与他对饮,俩人东拉西扯,说了臧霸不少坏话。
猖希已经有了七八分醉意,他大着舌头又问孙观:“孙将军,你还没说怎样诛杀臧霸?”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踹开。
臧霸带着一群披坚执锐的武士出现在门口。
看见臧霸,猖希大惊,顿时明白他上当了。
他猛的站起,指着孙观:“孙观,你敢阴我?”
孙观酒量比他好了不少。
慢悠悠的站起,孙观脸上满是笑容:“阴你怎样?像你这种两面三刀不讲忠义的,就该人人得而诛之!”
猖希正要拔剑,臧霸上前两步,一剑刺穿他的心窝。
心口被臧霸刺穿,猖希倒了下去。
他双眼圆睁,死也死的很不甘心。
臧霸和孙观随后接管了猖希的军队,操练兵马,准备迎战袁旭。
几天后,袁旭知道了这件事。
走在一处新建成的村子里,袁旭对田丰说道:“臧霸和孙观还是有些脑子的,居然能用计杀了猖希,从而专心对付我。”
“公子好像完全不惋惜。”田丰说道:“要是猖希成事,青州也就不用再打了。”
“猖希反复无常,今日投我,明天就有可能叛我。”袁旭说道:“像他那种人,要是真的来投,杀也杀不得,用也用不得,才是真的麻烦。”
“公子有什么打算?”田丰问他。
“猖希死的挺好。”袁旭微微一笑:“他死了,我才能吓臧霸和孙观一吓。”
当天晚上,袁旭琢磨,他究竟应该召唤猖希的死灵,还是干脆只驱使他的尸体去给臧霸和孙观找些麻烦。
最终,他确定了只驱使尸体。
猖希虽是黄巾将出身,可他武艺平常,并没有特意做召唤任务的必要。
与其耗费精力做他的召唤任务,还不如干脆把文丑的任务做了。
最近这些日子,一直在忙蓬莱和东莱的事情,反倒忽略了文丑。
取出鬼琴,袁旭打开了文丑的任务。
延津,黄河岸边。
袁旭看见文丑带着一群袁军,正飞速逃走。
在他们身后,是黑压压看不到尽头的曹军。
曹军箭如雨下,落向文丑和他身后的袁军将士。
袁军像下雨一样掉落马背。
文丑也浑身插满箭矢,从马背上摔了下去。
潮水般的曹军,从他们的尸体上踏过。
袁旭看着那场面,都想把眼睛捂上。
这么多人踩过去,文丑和那些掉落战马的袁军,还不被踩成肉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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