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何意?”袁绍听闻后,眼眉稍动容,一颗心也提了起来。
皆因曹操的脸色不对劲,依旧是那副卖关子的笑容。
袁绍每次看见他这么笑,都觉得曹操是在嘲讽自己,少时还无所谓,如今大家都是各方独挡一面的雄主,哪里还能这般无谓。
“孟德快说,休要调笑,而今我与你商议的,乃是今后大计。”
曹操喝了一口酒,点头道:“好,那我便告知兄长些许,曾听人谈及的事迹。”
“荀潇少时在颍川求学,各长皆有教过,但其人不遵儒道,奇思极多,故而有人喜,也有人厌。”
这是少年天才的双面出,荀潇认知很超前,对于许多经学的解读与注释,都有很深刻纯熟的理解。
正因为如此,光芒汇聚之下,那些处于阴暗处却十分努力表现之人,就自然会心生不满。
因此,荀潇的不羁,就会引来抨击。
“那时候,郭图便与荀潇最是不对盘。”
“人言文伯少及公则,便是说的他二人对于治水渠的策论,相差无几,那时候郭图二十三,而荀潇只有十三。”
“虽说引为一段佳话,但这却是两相对比之佳话,但郭图在其中,久之自然不满,此事本初兄也不必与之提及,他与荀潇年岁相距较大,心思不同也正常。”
“若是他进言,要逼死荀文伯,我自然是不奇怪,毕竟,没有人愿意自己的名号,一直挂在这种逸闻上,虽说没有世上没有人会记住败者,但他若是与胜者的名字挂于一处,想不记住都难。”
袁绍闻言神色微动,而后悠然自得的笑了笑,大手一挥不当回事,“少年顽事而已,那时候的公则,也已得举,何故与少年意气,应当是让着文伯的。”
“不过,孟德所言极是,我身为其主,不可为其所利用,此话,你我知晓便好,我会与公则说清楚。”
“至于文伯……”袁绍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我哪里知晓他会否真心归附,我不逼他,另外再给他两千石米粟、肉食,再赠予其三百坛好酒。”
“开春之后,一个月内,我会亲自去前线,我想要听到捷报,如此,方才值得我袁绍资助,此乃是尽其能的时候,望荀军麾下兵马,可真正打出我大汉义勇之风貌。”
“哈哈哈!”曹操双手撑住案牍大笑而起,对袁绍拱手道:“这样的袁本初,才有雄主风范!”
“兄台若是一直有如此心胸,那么曹某就要在此,郑重恭贺了。”
“哦?”袁绍背着手气定神闲,淡笑而视,“又,有何事可恭贺?”
“太尉乃是袁氏家主,如今下狱则天下公愤,另有桥瑁所举三公的讨贼诏书便已然坐实,如此诸侯行军的速度势必加快,估计不日就会到达酸枣。”
“如此时机,绝不会有人肯错过,前段时日,我与允成说共举明公为盟主,如今更是绝佳时机,若是有袁氏兄弟为首,则大事可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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